若之前的朝庭感興趣,眾人聽了隻是驚異的話,那這個試行一就讓大家驚駭了。 . .
朝庭感興趣不代表會實行,有可能隻是看看,也有可能討論一番就完了,就算要實行也會征求各方意見,直至統一了後方可推動。
如今事態與大家料想的不同,直接在縣裏試行,這明什麼?明這個展之策很好,根本不需要那麼多論證就可以實施了。
單知道高峰不簡單,畢竟他的許多妙論折服了大家,卻沒想到他的展之策竟能把朝庭也折服了,這樣的高峰隻能用神奇來描述。
眾人“轟”亂議論還有一層意思,那就是展之策在本縣試行。
被邀請參加本次“商談”,大部分人事先都知道針對的就是高峰的那個展之策,高峰在中秋之夜獻過策寶,那個策寶中著重談得就是工商的展,不言而喻,這個展之策一樣避不開工商。
在坐的人中,有近一半的為工商人,另一半為士人,眾人對展工商各持己見。
工商人士自然希望大力展工商,同時提高工商人的地位,士人本身也不反對展工商,畢竟他們與工商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隻是他們不想提高工商人的地位,這才站出來反對,因此二者之間矛盾不可調和。
工商人支持,士人反對,大家都為之做好了籌劃,甚至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特別是那些士人,卯足勁想把這個方案拉下馬。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還未討論,朝庭已通過了方案,這讓大家一時間難以接受。
你們都通過了,還商談個屁呀!就算商談出個結果,能改變方案的實施嗎?
相對於工商人的興高采烈,最苦逼的就是士人們,他們一肚子話好似全都給活活地憋住了。
事情已能預期,展之策開始實施,工商將得到大力展,同步改善的還有工商人的地位。士人們已有了危機感,他們能感受到工商人的衝擊力,那絕不是他們能夠阻止的,也就是,士人的地位即將被工商人代替。
然而,決定是朝庭下的,士人們再不舒服,也不敢對朝庭有怨言,他們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找罪魁禍——高峰。
都是你搞得好策略,原本一片平和的世界,被你這麼一來,亂成了一鍋粥,這個罪過就應該由你來擔負。
當然,此時張業還在,他的話還未講完,士人們也隻能私下裏恨恨,暫時還不敢出言指責。不過,他們也明白,今既然把大家請來了,而且擺出了這種陣勢,必然是要“商談”的,那就在商談中再詰問吧。
最難受的自然是南京來的幾位,他們事先對試行一事並不知情,這讓他們有些難堪,因此鼓動中他們也最出力。
士人們如此考慮著,相互間交流了不少,使得議論聲經久不息。
相對於工商人的興奮、士人的苦悶,高峰要淡然的多。他知道自己的方案並無什麼瑕疵,隻要稍有頭腦的人去推敲一下,就能現其中的巨大好處,若朝庭還未腐爛到不可救藥,應該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