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辛兄,你這可是你這可是大大的冤枉我了。我可是特地請得門主他老人家之命,這才請來了陣法長老,帶著十名九品武師來助你一臂之力啊!仁辛兄,你可千萬不能錯怪好人呐!”
“賈飛宇,你分明就是來搶我功勞的。”
“仁辛兄,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可是堂堂舵主,而我隻是個小小的副舵主罷了。這舵主的安全可比我這條不值錢的小命重要得多。所以,還是請仁辛兄,你先回吧。”
路仁辛眯起了眼睛,喝道:“既然如此,賈飛宇,我問你,你究竟有什麼資格來對我發號施令?”
“仁辛兄,我可說過了,我不過是個副舵主,哪裏會有資格呢?不過……”話音一轉,賈飛宇從腰間掏出一塊劍形腰牌來,“你看這是什麼?”路仁辛定睛去瞧,卻見這金令之上嵌著一個精鋼所鑄的“鐵”字,心下當時涼了大半。“見到這鐵劍令,就如同見到門主他老人家親臨,我也沒辦法啊!”賈飛宇說這前半句時臉上一副小人得誌的表情,到了後半句時卻是猛地將頭一沉,一副悲痛惋惜的神色,竟是沒有半分矯揉造作的意味。
路仁辛單膝跪地,惡狠狠地瞪著賈飛宇,不甘地道:“仁辛謹遵門主法旨。”說罷起身,衝著手下一幹人等一揮手“我們走!”
這時賈飛宇身後從未言語過,一直在冷眼旁觀的陣法長老開口了:“算盤呐,你留下吧!”然後垂下眼簾,沒有了打算再次開口的意思。
算盤遲疑而茫然地望了望路仁辛,路仁辛感覺到那道目光,雄壯的身軀刹那間頹了下去,重重地歎了口氣,搖搖頭,道:“留下吧!有你這一眼就足夠了。”站在一旁的賈飛宇冷眼看著,心裏冷笑一聲,心道這路人辛算是廢了……然後抬起右臂,伸向離去的方向,道:“既然如此,那便請吧。”
突然,一道冰冷的道:“你們還是都留下吧。”竹林中施施然走出一個身穿玄色深衣的少年,正是玄墨。
從林中走出的玄墨使眾人甚是驚愕,同時一陣心悸。賈飛宇正準備開口試探,路仁辛卻已經怒然開口:“那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區區一個一品武宗,便欲挑戰我鐵劍門?”賈飛宇原本忌憚著眼前這少年的“隱匿之術”,看到現狀便立即改定了一套“連環計”——火上澆油、隔岸觀火,然後趁火打劫,於是道:“小子,把桌上的所有的東西留下,我們留你全屍。”陣法長老更是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路仁辛猛地轉身,按著劍向著玄墨衝過來:“你他奶奶的,你爺爺我今兒個心情很不好,**的居然來惹老子……”
玄墨目光冰冷,沒有說話,緩緩地拔出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