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好好活著。
時間是一個不起眼的話題,
生命是一道可笑的風景,
我是辛,
我一直都在等著她,
等著遠處的那個光點漸漸明亮起來。
深夜之時,
我和往常一樣拿著吉他向公園走去,
沒有一個人的影跡,
沒有一絲多餘的光線,
這個時間隻屬於我自己,
我很輕的撥動著弦絲,
嘴角緩緩打開:“你的心是不著邊的痕跡,風之穀吹起了未老的回憶,殘傷片野是無能為力……”
正當我哼唱著忘記了這個世界時,
旁邊隱暗的花叢一陣輕微顫動,
我停下了和弦,
放下吉他,
向那個還在搖動的葉子深處走去,
當我扒開那梓葉時,
我木了一下:(一個頭發很長很淩亂,周身散發一陣異臭的人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我向那個人影更近了一步,
“不……不要過來”,
“你是什麼人,乞丐嗎?”我問到,
她抬起頭瞪大眼睛,
正於此時我接連後退好幾步,
因為那人臉部有一塊很大的疤痕,
我定了定神,
大聲到:“你跑這來幹嘛!”
那人的目光一直沒從我身上轉移:“你很怕我嗎?”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
轉身離開,
可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
我的腳被死死束住了,
我別過腦袋:“你幹什麼,放開,”
她看著我:“你還沒回答我的話,你怕我嗎?”
“瘋子”
我用力把腳從那雙肮髒的雙手中掙了出來,
再次向遠處走去,
那人沒有過來,
我回到自己的房子,
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這就是我,
現實中的我很冷血,
無論那個瘋子還是現實中的“高貴”人類都是一個階層,
對待剛才那個瘋子我不是厭惡,
剛才假若換一絕世美女我也是一樣的態度,
那個曾經真正的我隻有她一個人知道……
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中沒有任何影像,
隻有一個聲音“你很怕我嗎?”
我從床頭驚醒,
而此時外麵下起了暴雨,
交雜著雷電的聲音,
這一切……
第二天起床,
門外不遠處傳來救護車“嗚嗚……嗚嗚”的聲音,
我很吃驚向救護車的方向走去,
因為那個方向和那個人……
當走近時她泥濘中散發惡臭的屍體被抬到擔架之上,
我望著那個死不瞑目的雙眼,
心中狠狠地震驚了一下,
但我沒有多做停留,
因為死亡……
很可笑。
這些天我一直在書房繪畫,
和以往一樣,
隻畫一種畫,
是我愛的她……
夜漸漸深了,
我拿起吉他又向那個公園走去,
盛夏的躁熱中滲出一絲清異的寒風,
此時我有一絲欣喜,
因為自從那個人死在這之後就沒人到這來過了,
這個地方隻屬於我一個人了。
我坐到那個黑漆木柵座上,
手依舊輕輕和弦,
還是那天的歌,
陣陣傷感流轉……
不知啥時候那個墨黑色草叢抖動了一下,
我自認為很冰冷的心境壓抑不住後背一滴滴冷汗的流下,
正當我雙眼死死盯著那個方向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