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事到臨頭能殺就決定不要留下活口,你想想當年他們老弱婦孺無一幸免。不殺則以殺必除盡否則後患無窮”鐵華鄭重的說道。
“淩軒記住了,鐵叔叔還有什麼教誨淩軒跪受”
“好了,叔叔也沒什麼多說的,隻盼你能平安回來,我釀酒等你,這個你拿著出到外麵需要用它”鐵華回房取來一袋錢交到淩軒手上說道。
十年遠離塵世多見樹木少見人的生活讓淩軒身上散發出一種脫俗的野性。對於這繁華的都市熙熙攘攘的街道讓一向聽風的淩軒感覺有些熱鬧之餘有些煩。這裏是離五聖山偏南方最近的一個城市,淩軒打聽得知它叫‘麥都城’。這裏是炎魔炎萬福控製的一個較大的區域。主要由炎魔之子炎延管轄。
“炎族,滅我風族的也有你的份,我且好好的逛逛等摸清了路數就給你們些‘甜’點吃”淩軒不動聲色的走在街道上心中盤算著。
他這身裝束在別人眼裏就如乞丐一般,所以很少人認真的看他一眼。不過他感覺身後總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他。這是一種直覺一種長期野外生存出現的一種對未知危險的先知判斷。
“不是吧,難道這個城市還有能認出我的人?”淩軒自認為十年時間變化太大,就算認識的人十年不見也覺陌生。淩軒非常不自然的回望了一下除了來往的行人他還真不知道是誰在‘關注’他。
我到是看看究竟是誰,淩軒來到一個小巷口轉身進去,這裏幾乎沒有人行走看樣子是用來堆放垃圾和雜物的地方。那雙眼睛沒有跟來,就在他轉進小巷後那種被人盯著的不自然就消失了。
“究竟是誰呢?看來我還得更加小心才是”淩軒心裏想著表麵上卻裝出一副不經意的樣子東瞧瞧西看看。不時在垃圾中翻騰一下全然一副乞丐的模樣。
初下山的淩軒一時間想要融入眼前的這個社會有很大的難度。雖然以前他曾一度是名門旺族的公子少爺見識應該不少。可那時候年紀都還小而且家境如此玩的東西自然就多,所以他的興趣點也隻是向著玩。
此時不一樣,玩已經成為了奢侈品他現在必須要盡快的融入這個社會,真的成為這個社會中的一員,那麼他就必須去嚐試。臨行前鐵華給了他一些錢,而且數量還不少。如果這些錢省著點用估計能過個三兩年沒問題。
淩軒走在小巷裏,不一會穿出小巷眼前出現了一個宅院。看上去是一個普通家庭,外麵晾著幾件衣服也都是些粗布織製。院子是用籬笆圍成裏麵還放養著幾隻雞。淩軒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裝束再看了看周圍,心中一陣刺激過後他進入了院子用最快的速度從竹架上取了一套衣服並順手捉了一隻雞。
捉雞,對於他這個長期野外生存近似於野人的人來說,它們的反應太遲鈍捉它們簡直就一點手段都不需要,而且還沒給它們叫‘救命’的機會。
這是一條河不寬這邊岸到那邊岸也就是十丈左右,河岸上生長著幾棵看上去該有數百年的老榕樹,一抱粗的旁枝伸向河麵,須莖從樹幹垂下伸入河裏,坐在樹幹上看水裏遊來遊去的小魚淩軒感覺他們比自己要快樂得多。收拾心情,淩軒換上了‘捎’來的衣服,站在樹幹上自我評價了一番感覺還不錯,自少現在他由一個乞丐變成了一個普通魔民。他隨身的東西不多除了鐵華給他的一袋錢就沒別的東西了。所以他非常小心的把錢袋放進衣服裏拍了拍確定穩妥後再次坐下開始享用那隻雞。
一番麻利的拔毛,不一會那隻雞就以‘裸體’的形態展現在淩軒的麵前,雞腿被淩軒硬生生的撕了下來並放進嘴了吃得津津有味。他已經習慣了吃帶血腥的食物,因為他感覺有些甜還有些鹹,這樣的味道他喜歡。
一隻雞很快就進了肚子,意猶未盡的他吮吸著手上殘留的血跡眨巴著嘴巴打了個飽嗝,躺在樹上數葉子。“天色還早,先睡一覺”淩軒比上眼睛小聲的嘀咕著。
其實,天色不早他也不知道該幹什麼,因為此時他雖然帶有目標可時機尚未成熟。而那句‘天色還早’不過隻是因為他數樹葉數得有些困了隨便說出來搪塞自己的一個理由。
河風輕輕的吹著,河水在風的帶動下也輕輕的撞擊河岸發出輕柔的‘嘩嘩’聲,淩軒很快就進入了夢想,而且還發出輕輕的鼾聲。
睡夢中,淩軒似乎聽到有打殺的聲音,翻身準備看個究竟,可他忘了他所躺的是樹幹,一個剛夠他身板大的樹幹,這一翻身饒是他反應靈敏身手過人,剛從睡夢中醒來也反應不夠。‘撲通’一聲掉進了河裏。
“倒黴,大好的夢被打斷,而且還成了落湯雞。是哪些不張眼的東西吵了老子的好夢”淩軒浮出水麵尋聲望去。
此時已是黃昏十分,河水被西沉的陽光照出片火紅色,打鬥是從河的對岸傳來的,淩軒一眼就認出這些人是什麼人。一方是這裏的地霸‘炎族’的門眾,一方使用的是土係的法訣顯然是修行土係功訣的門眾。
“這兩方為什麼打起來了呢?”淩軒非常奇怪,決定要看個明白弄個清楚,而且還可以趁火打劫。
他慢慢的潛入水裏向著河對岸慢慢的遊去。水中淩軒的聽覺不亞於陸地,因為那麼多年泡在水裏基本上算的上半個水族生物。所以岸上的一切他聽的相當的清楚。
打鬥,兵器的碰撞聲。他們沒有說話,淩軒分析出可能他們的打鬥次數太多而且也知道打鬥的目的已經沒有必要再說些廢話。而打鬥的目的隻有一個——-滅掉對手。
“好,你們打把總之你們哪方我都恨,死了誰我都開心。一會等你們打得差不多了死得也差不多了,老子就再送你們一程”淩軒在河對岸的時候已經確認了打鬥的人群中修為都不高,可以算是小羅羅之流。殺他們淩軒還是有十足的把握的。隻不過他們此時人多貿然出手萬一讓他們跑脫了一兩個豈不糟糕。
“先吃飽了在和你們折騰”此時淩軒感覺肚子在抗議,反正上麵的打鬥也才開始不久就在水裏捉了幾條魚遊回了河對岸。三條魚下肚天已經全黑,河麵上一點光亮都沒有隻聽著刀兵聲偶爾還有人受傷的慘痛聲和倒地聲。
顯然那方地戰鬥進入了一個白熱化地高潮階段。淩軒再次潛入水裏然後悄悄的靠近岸邊,從水麵上一個死在水中的炎族魔修身上扒下衣服穿上。加入了打鬥的行列。他殺的人可不僅是土係的人。可以說他殺得最多的是火係魔修,因為人家對他沒有防備。本來是火係炎族占的上風,可經過淩軒一陣亂砍亂殺結果讓土係黃族占了上風。
雖然是第一次殺人而且還殺了那麼多,可淩軒心裏感覺非常爽,邊戰邊退再次退到了水邊,並佯裝受傷倒到了水裏,在水中淩軒脫下火係的服飾換上了土係的服裝。
這一來二去,混戰中誰也沒有注意他們中間混入了一個狡猾而可怕的敵人。事情隻能幹兩次,淩軒再次回到水中的時候戰局已經接近了尾聲,而他也悄然的回到了對岸。此時天開始顯出魚肚白,而對麵希拉的刀兵聲隨著太陽露出笑臉而徹底停止。
淩軒運功把濕漉的衣服用火係法術蒸幹再次悠閑的躺在樹上睡覺,河風吹來讓還沒完全進入夢鄉的淩軒再次醒來,因為他聞到了一股焦屍的味道。捂著鼻子向對岸望去,那裏熊熊的烈火焚燒著死去的人,火是炎族放的,他們燒的是自己的兄弟,而土係的魔修則被他們砍碎統統的仍進了河裏。鮮血染紅了半邊河水,空氣中迷漫著濃烈的焦屍味和血腥味。
戰鬥中能活下來的人不多,淩軒屈指數了一數不夠十人,而且看上去還相當疲憊並且還多少受了傷。
“天亮了,讓你們撿了一條命,倒黴剛睡下又被吵醒,嗨命苦呀”淩軒搖著頭一臉苦悶的下了樹繼續溜達去了。
街道上,一切如常。似乎一個晚上的廝殺沒有發生在他們周圍一樣。淩軒也不在意,從昨晚的戰鬥中雙方除了受傷慘叫外他沒有聽到任何別的什麼語言。而從今天街道上魔眾們的表現更說明這樣的廝殺在他們心中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也好,如果他們議論紛紛反而不好辦事”淩軒走著心裏暗暗高興。因為死了那麼多人而且戰鬥規模也不算少都不能掀起什麼風浪,那麼突然死一兩個人那就更不會引來什麼懷疑。
“隻不過,要把事情辦得周全些”
怎麼把事情辦周全,淩軒是這樣想的既然火係炎族於土係黃族有矛盾,那麼殺人的時候就得用這兩係的招法以及法術。這對於淩軒身具五行內丹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再有就是一定要隱秘殺人不可留活口而且還必須選好時間地點,當然要殺的人選自然是最重要的,以他此時評估的能力殺些比自己修為低的自然一點問題和難度都沒有。而殺一些修為與他持平或者高一些的。。。。。。
“不想了,找個地方坐坐,那熱鬧往那去,一則適應環境,二則可以多聽些小道消息和民間傳聞”淩軒笑了笑向著熱鬧又能坐下休息的地方去了。這些地方除了酒館茶館沒有更適合的去處。
這,當然是鐵華告訴他的。
淩軒走了一會,撿了家人流量大的酒館抬腿就準備進去。
“站住,幹什麼去”一個人攔在他麵前麵帶怒色的問道。
“進來當然是吃飯喝酒了,還能幹什麼去?”淩軒看了他一眼判斷出這個人就是鐵華口中絕對勢力眼的店小二了,也沒給他好臉色看說道。
“吃飯?還喝酒?你當這個地方是你想進就能進的嗎?”店小二怒道。
“難道吃個飯除了給錢還要給命不成?”淩軒愛理不理的回答道。
“你有錢嗎?拿出來我看看”店小二眼神中透露出輕蔑。
“讓他進來,他是和我一塊來的”一個非常悅耳的聲音從裏麵傳來淩軒抬眼望去隻見一個身材修長,發披肩由於她麵向內無法看到她的長相,不過可以意想她一定不是恐龍級的很大程度上有可能是天仙級的美女。
“小姐,您認識他?”小二陪笑問道。
“廢話,不認識他我叫他進來幹什麼,你這個不長眼的奴才”那少女依然沒有回頭不過那悅耳的聲音傳來的是溫怒。
“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淩軒看著店小二很不友好的問道。
“可以可以......”店小二立即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