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去哪籌錢啊!去搶麼?這幾吧地方半夜鬼都沒一個,搶誰?偷麼?這玩意兒不專業啊,別錢沒偷到人他媽還被逮了。
唉。實在不行去找蘇芸吧。我找了個電話亭把IC卡插進去,媽的,蘇芸電話是多少?她以前倒是跟我說過,但是自己也沒去記。沒辦法,隻好去她家了,但願他老爸不在家吧。
說起蘇芸,我到現在都搞不明白跟她到底是一種什麼關係。朋友,更深一些,戀人,不像。知己,更不像,我們兩人可以說沒有一個共同點。
她的父親和我的父親曾經是戰友,兩人在越南戰場上趴過同一個戰壕。後來轉業到地方後他的父親在縣國土局上班,我的父親在文教局,兩人的辦公室門對門。所以也算老相識了。
後來她的父親下了海,那年頭他父親倒騰煤炭和股票,沒兩年就身家過千萬了。算是我們縣裏一富了。我記得那時候她老爸的座駕就是S600了。在那個年代,手機還是奢侈品,我們全校的學生裏麵,用得起手機的一雙手都數得過來。而蘇芸就是其中的一個。
蘇芸的老爸跟我爸差不多,隻是比我爸更靠譜一些,但也是經常不在家的。有時候我半夜發春睡不著跑他們家外鬼叫,被他老爸攆過好幾次。
因為我們兩家的關係。我和蘇芸小學的時候就認識了,結果沒想到造化弄人,高二分班的時候居然分到了一個班,她還是我的班長。更奇葩的是老師覺得我是個刺頭,需要有人管管,更是在高二下期的時候把我親愛的班長大人調來和我同桌。不得不說,美女效應吧,我確實收斂了許多。有時候鬧得正嗨的時候,她一個眼神過來,我總感覺背脊涼嗖嗖的。上課睡覺也被掐過很多次,慢慢的我練成了一門絕技,那就是坐得筆直也能睡著。完全不用支撐點。但是也僅僅是最開始幾次有用,慢慢的也就不好使了,看來我還得練成睜著眼睛也能睡著的絕技。
她家我還是比較熟的了。沒幾分鍾我就站在一棟三屋小別墅的大門口了,懷著忐忑躊躇的心情站在她家門口,往院子裏一看,還好,他老爸車子不在家,證明現在家裏就她一人。但是現在已經快一點了,我要不要吵醒她?我突然就有些猶豫了。
我在她家門口點了三支煙。大頭都快沒命了,你******還在糾結什麼?我罵自己。
然後我從她家大鐵門翻進院子裏。還沒落地呢,就看到一個黑影蹲在地上好奇的打量著我。當時白毛汗都給我嚇出來了,草,怎麼忘記了還有這茬。她們家養的大狼狗!!!我都叫它黑仔。媽的,還好認識我,最早來的時候這狗老是叫,後來我開展誘惑攻勢,每次來的時候都帶吃的,慢慢下來,這狗這幾年早跟我熟得不能再熟了,我估計我就是把它牽去賣了它都要老老實實跟我走。要不然它早把我撕成幾塊吃了。
“嗚。。。。”它伸著舌頭,流著喀喇子,以為又有吃的了。
“你嗚個串串,我今天不找你。我找你老板。”我拍了拍它的頭,徑直朝客廳大門走去。然後掄起拳頭開始碰碰砸門。
“汪汪,汪汪”這黑仔也挺配合。
一會二樓最左邊的臥室的燈就亮了。“誰啊?”一個慵懶的女聲傳來。聲音中似乎很不滿。
“我”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