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師妹(1 / 2)

自西喬爾越過青洞已過去半年,在寧常仁用傳心術的教導下,她很快就學會說話,一日在她看到寧常仁從後山飛起落到樓前的時候,她發現以前的知識在這裏是完全不夠用的,這些人不靠機器都擺脫引力了。無天門中亭,這是一個曲折的園林分布著多個供人休息的亭子,其中一個假山環繞的亭子裏,寧常仁在給西喬爾講道,說:“我知道你是外界之人,無天門不講究這些的,老師讓我教導你,我就有必要帶你入門。你的名字太囉嗦,換個名字吧。”西喬爾也覺得確實要改個名字,當寧常仁聽到她說自己叫什麼西喬爾`範德`維爾力克的時候就決定還是改了吧,因為聽起來好累的樣子。西喬爾想了想:“那叫我西喬吧,能不能教我飛起來,你是怎麼做到的?”寧常仁皺眉道:“說多少次了,禦風要渾境才能施展,你初入大道,就急於求成是大忌,隻要你勤學善思不久也能禦風。”西喬笑笑說:“那我什麼時候去見師父呢?”經過半年的認識她已經習慣這邊的用語了,她對這個新世界很好奇。寧常仁被負雙手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無天門的弟子,無天門除了老師和我還有四人,你要記好了:大師兄小魚,二師兄不言,三師姐全華,四師兄魯度,你是六師妹。我代師執教,你現在的境界還不夠,老師以後自然會教你的。先傳你無天決,修習一年,再由老師傳你入道。”西喬想著學到渾境就可以飛,也就應承了下來。南大陸偏北方,一片樹林裏一個身穿素色武服的人蹲在一具屍體旁邊眉頭微皺,突然另一個人影飄落在他旁邊,那人一身華服纖塵不染,那人說道:“是魅惑狐,被她逃了。”青年人站起身說道:“羅,混天柱已經不能留在中大陸了,這裏暗流湧動,說不得要有場大衝突。我還是堅持把混天柱帶走。”旁邊的青年人低頭沉思道:“魚,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隻要神根安妥神柱就算被破壞也不是大不了的事。”青年人赫然是無天門大師兄小魚,小魚聽完說:“你錯了,神柱是坐標點也是傳送門,神根隻是一個框架作用。況且那些自以為是的龍族會乖乖守護契約?我不信。我已經決定把離天柱帶到無天門去了,你們紫聖府好自為之。”說完小魚雙腳一屈一跳飛走了。羅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沉默不語。北大陸幅員遼闊,深林沼澤,高山盆地,各種氣候各種地形。在北大陸中心是一個巨大的山城,因為是靠山建的所以叫山城。此時山城裏的一座偏殿中一個虎頭人在聽著下屬報告,他身穿古銅戰甲,毛發下的肌肉堅實,下麵一名狐人在報告中大陸傳來的消息,說完便退了出去,虎頭人心想到:又是這條該死的魚,哼,那個計劃很快就會得到實現,到時候你這條魚還能救得了多少人呢......同一時間,南大陸某個山村,一個豐神俊貌的青年人在酒樓中喝著素酒,他看著遠處某座山鋒默然不語,酒樓其他人都注意著他,因為他太突出了,因為他是不言,他奉師命去萬清門結果被三師妹全華換了去,於是他就來紫聖府。酒樓角落一桌四個人陰沉的看著他,其中一個沉聲道:“應該是去紫聖府的,準備好修羅網,希望能問出神柱的消息。”四人緊緊了身上的網,看著不言仿佛看著死人。不言用完餐後便飄然離去,他知道有四個人跟著他。但他很淡定,這個世界除了老師和大師兄,他就沒怕過誰。在進入山林後那四個人消失了,不言依舊沉默的走著,他看起來走得不快,但卻很快。突然林中射出一張網,不言看著網訝異道:“修羅網?哼,魔天門的人也敢來南大陸行凶,區區幾張修羅網也妄想拿住我。喝!”說著他伸手一抓突然遠處一個人影一聲慘呼,這駭人的一抓赫然展露的是無界道,不言不理頭上的修羅網,左腳抬起跺下,一股恐怖的氣息狂暴的席卷四周,網和樹木和土地全都被震開去,三個人影被震到空中,駭然不已轉身逃去,一個魔人回頭一看,不言身形消失了。突然一隻手掌從前方抓過來貼著兩個魔人的臉,把兩個急速飛行的魔人給狠狠的抓回去,不言手抓著兩個魔族的臉狠狠的往地下一砸,砰...砰的兩聲響,以人影為中心大地龜裂迅速開去。剩下一個魔人看著後麵可怕的景象,嚇得全力逃去,不言手裏拿著剛剛死去魔人的劍,遠遠看著逃開的最後一個魔人,身體往後一仰,猛然投去,長劍咻的一聲,遠處的魔人頹然落下。山林深處一座浮光流轉,顏色絢麗至極的府邸中,一個華服的中年人看著不言的方向,皺眉道:“誰在紫聖府外喧鬧?”不多時,不言來到紫聖府門口,看著華麗的府邸,微微不喜,大聲道:“離天柱在無天。”說完轉身就要走,紫聖府內大堂上一個男人怪異道:“無天門?你們要拿離天柱?拿得走?”不言回頭看著紫聖府淡然道:“這你們不用管,我們守最大的,其他的你們自己煩惱。”說完紫聖府內一聲不屑道:“無天門也太囂張了,你們以為神柱是什麼?你們想拿就拿?”不言聽著是個女人的聲音,不理睬。轉身就要走,紫聖府大門突然打開,一道流光射出落在不言身前擋住他,一身華服戰甲的女人拿著一把槍指著他淡然道:“把話說清楚。”不言看著她,精致的五官,臉上卻有一道疤,破壞了這份莊重的美,紫色的長發綁成馬尾,銀袍黑金甲頭帶紫英冠,美是美,可惜斷了一條臂,這是一個獨臂的女子。但不言卻不沒有小覷她,因為她叫紫鳳華,是紫聖府戒律堂的堂主,元境期修為高深,那把和她格格不入古舊的槍名叫乙象,死在這把槍下的生靈不知有多少。不言看著她,她看著不言,兩人之間冷場了,確實是冷場了,因為不言不習慣和女人說話,一聲蒼老的聲音打破兩人的沉默:“不言師侄既然到此傳話,就稍進鄙府作息,洗去路途疲乏也讓老夫盡了地主之誼。”不言聞言,轉身躬身歉然:“前輩有禮,小子受教。”然後走進紫聖府內,留下滿臉殺氣的紫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