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黑衣人離去,魚白並沒有追擊,免得中了調虎離山的詭計。
看到危險已經解除,應軒和張含淩才從車裏出來,看向魚白的眼光,都充滿了不可思議,每一次看到魚白出手,應軒都覺得在看一個藝術大師在表演,充滿靈動和霸氣,渾然天成。
“大小......張少,慚愧,我們沒有能阻止這些殺手。”
“沒事,盡力就行了,現在不也沒事嘛。袁成,你把這裏收拾一下,趕緊回去保護我爸去,我這裏沒有問題。”
“好的,”袁成轉身對魚白感謝:“多謝這位先生出手,不然不但我們要遭毒手,可能張少也會受到傷害,多謝,有機會一定請讓我們表達感謝之情。”
“好了,做正事要緊,你們既然是張少的保鏢,那就是一家人,以後有的是機會。”魚白說道。
魚白三人上了車,一路上再也沒有遇到意外,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張連翠把做飯需要的菜都買好了,隻等他們自己回來做飯。
“魚白,你說你跟小淩是一家人是什麼意思?”做飯的時候,應軒抽空問魚白。
“對啊,你什麼意思,什麼時候我跟你是一家人了,好不要臉。”張含淩在旁邊說道。
“小淩啊,這才是你的本性吧,想當初,我剛見你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一個性感迷人的淑女呢,這還沒有過幾天,你就本性暴露了。”
“啊......你是這樣認為的啊!其實我真的是淑女,隻是這幾天心情不好。”張含淩無限嬌羞的說道。
應軒在旁邊看不過去了,提醒了張含淩一聲,對魚白說道:“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不要轉移話題。”
“你們女生就是敏感,我是忽悠那些保鏢的,你們也信。”
“你能不能不要滿口謊話。”張含淩受不了了,叫道。
“其實說一家人也沒錯,我們吃住行都在一起,說一家人不為過吧。”
“好吧,不為難你了。”應軒說道。
顯然,這兩個解釋都不能讓應軒滿意,不過應軒不是糾纏不清的人,她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
魚白一陣頭大,不就是隨便開個玩笑嗎,竟然這麼敏感。
晚上,張含淩的父親特意打電話過來,跟魚白道謝,準備找個時間請魚白吃飯。應軒突然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威脅,但是卻強製壓製住自己的疑神疑鬼,她相信張含淩,也相信魚白,隻是有點不相信自己,她覺得她與魚白的差距越拉越大了,像魚白這樣的人中龍鳳,注定不會平凡,有魅力的男人,身邊也從來不缺優秀的女人。
女人的直覺,從來都是非常可怕的。張含淩注意到了應軒的微妙變化,但是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做,她也正麵臨著兩難的選擇。
吃過晚飯,魚白三人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聊天打趣,分享第一天進入天門大學的感受體會。
“對了,張含淩,你不是說那些殺手是為了一份殘圖才針對你家的嗎。是一份什麼樣的殘圖,可以拿給我看看嗎?”魚白問道。
張含淩猶豫了一下,從隨身的包裏夾層內拿出來一個精美的小玉盒,遞給魚白。
應軒也好奇的湊上前來觀察,發現玉盒裏麵有一張殘缺的泛黃的布帛,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製作的,雖然舊了一些,但是很堅實,上麵的線條字跡清晰可見。
魚白看著布帛上麵描繪的線條,複雜而晦澀,跟現代繪製手法明顯不同,應該屬於比較久遠的東西,低聲念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