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章靚顏瀘沽湖(2 / 2)

瀘沽湖如清新脫俗的處子遺世獨立

走到湖邊,木船一字排開,船上穿著節日盛裝的摩梭人熱情地招呼著遊人登船觀光,我仔細看了看船,這已經不是他們傳統的豬槽船了,那應該是用一根大圓木雕鑿而成,是隻獨木舟,但那樣的船隻能裝下二三人,那樣的船隻我沒有在湖麵上見到,現在的船雖說還是木船木槳,是江南水鄉隨處可見的小舢板,雖說沒有機械的痕跡,但是卻失去了原始的古樸。

上得船來瀘沽湖失去了剛剛的神秘,變得親切而隨和,湖水能見度很大,用手掬上一捧湖水用舌尖舔了舔,有點甜絲絲的感覺,不遠處有一個黑點,看著極象是隻鴨頭,我興奮地大叫,快看,野鴨野鴨~!劃船的漂亮姑娘笑得前仰後合,用普通話說,那哪是鴨子,現在這個季節根本就沒有野鴨。

坐在船上,看著瀘沽湖,沒有了陌生的感覺,竟然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好象我早在千百年前就來過,此時,我相信人是有輪回的,或許我上輩子曾經在這美麗的湖畔生活過。

湖中我看見兩島,一個是原永寧土司的住處,一個是寺院及最後一任土司的墓穴。土司的住處不在安排之列,沒能上島去看看。我們上的裏務比島,在摩梭語中是鳥語花香之意。島不算大,十來分鍾就可轉完,圍著寺一圈轉輕筒,是藏傳佛教的典型道具,我跟著遊人摸著轉經筒,算是念了一遍經文。裏務比寺是摩梭人的信仰之所在。永寧土司墓遠不如現在任何一個平民的墓穴更氣派,但他在摩梭人中是非常具有影響力的,他組織了馬幫和外界有了物質交往,他平息了彝人對摩梭人的騷擾,對摩梭人的生活起了穩定及推進作用。摩梭人壘墓立碑以做記念。

從島上下來,我坐在了船尾,拿起一隻木槳拔著水麵,第一槳將青山的倒影劃碎,第二槳將我的熱情種進湖中,第三槳在湖麵寫上三個字:我愛你!

我奮力地劃著槳,很是得心應手,船兒一點點地靠近岸邊。

瀘沽湖的風景及摩梭人奇特的婚俗是令遊客關注的兩大看點,散住在瀘沽湖邊及周圍群山中的瀘沽湖人,有三萬多人口,按說可以稱得上一個民族了,隻是由於新中國成立之始,根本不知道白雲深處有這樣一個奇特的民族,所以他們自稱為摩梭人。摩梭摩梭,是否和摸索摸索同音同意呢?也許就是走婚的代名詞吧!

由於千山萬嶺的陰隔,摩梭人長期與世隔絕,過著自給自足的封閉的生活,長期以來,他們甚至不知道現在是哪朝哪代,何年何月,誰是國家首領,隻知道自己是中國人這樣一個大概念。他們永遠隻知道永寧的土司是最富有和最有權威的人。

摩梭人隻有語言,沒有文字,或許有刻木結繩之類的計算天數或物品的方法。有的人可能不知道到底自己活了多少歲。他們的曆史在口口相傳中延續著。

摩梭是世界上最後一塊母係社會的領地。是一個以老祖母為中心的大家庭,一座煙熏火燎的木楞房,湖邊的人家,一隻豬槽船,有限的物品靠馬幫到千裏之外的寧蒗或是其它地方運來,他們祖祖輩輩喝著酥油茶,吃著糌粑過著原始而貧窮的日子。

他們婚姻的基礎是自由戀愛,但決非濫情。走婚是一種形式,他們是原始的一妻一夫製。走婚的對象也隻限於一個人。在同一時間內是不可以同時和幾個人保持走婚關係的,否則會被摩梭人孤立。會影響到家中兄弟姐妹的走婚,以至於沒人再願意和他們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