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葉馭師湊了過來給大漢說道“來來咱們來聊聊,聽你剛剛說的話是想滅了我的部落,我得給你探討探討。”
“恩?!”大漢聽言提刀向前,他是向滅了這個部落,而實際上是想報仇,可還有什麼比殺了部落首領更快意的呢,所以他那天生凶惡像的臉竟有些興奮之色浮現。
另一邊炎嚴也猛地轉頭看過來,葉馭師見樣不急不慢的說道“現在還不是我的部落,以後會是的,你們不想參加這樣的變革嗎?哦,縱兵殺人的就是現在的部落首領。”
原本想要揮刀向前的大漢露出遲疑之色,他不是想屠殺,他隻是想平息心裏的那口怨氣,他想給阿媽一個交代,可他不知道這個交代該用什麼來給,在他心裏阿媽是最珍貴的,那麼就該讓這一個與此事有關的部落為他阿媽陪葬,可現在如果可以以另外一種方式給個交代的話,這無疑也是一種選擇。
炎嚴再看向落雨的目光柔和了很多其中帶著一絲歉意,為剛剛那憤怒。
落雨不做表示隻是說道“那些兵士已經殺了,剩下罪首要處理,你一起來吧。”
炎嚴聽言低頭,當初落雨與皮魯去救人他沒有跟去,可現在他們卻為自己報了仇,這讓他心中的歉意更濃,這歉意與報仇的的意願讓他點點頭。
葉馭師見樣向那大漢問道“你呢?”大漢遲疑望向炎嚴“可信嗎?”“他沒必要騙我,要想我們死對他們來說很容易。”“好”大漢點頭。
“好,就這樣,大家讓一下吧,我來處理下現場。”落雨示意,其餘三人讓開,但心中都納悶這現場要怎麼處理?
一團血色的光團從落雨手中生成慢慢變大籠罩了那地上兵士的屍體。稍後隻聽砰地一聲,那屍體爆裂開來,四濺而去,場間頓時一片狼藉,碎肉橫飛,竟沒有一塊整的部位,一時也看不出是幾個人的身體。
葉馭師撐著一片光幕盾牆,看著盾牆消失後那身前堆著的碎肉一時胃中翻滾不已,怒罵道“這就是你的方法,那麼惡心。”
“要不是你要在兵士麵前立威,帶了那麼多兵士來,我用的著如此嗎?好了,你也是經過戰爭的人,怎麼還見不了這些呢?”落雨沒好氣的說道,然後接著正色說道“葉馭師大顯身手絞殺來敵,但一時沒控製好力度,使得敵人碎屍,我方兵士遺體也招波及不幸被絞。”
“哎,這怎麼能怪我,我本來是想在兵士麵前斬殺雷動的親信,起到震懾作用的,又怎麼能料到是你認識的人,這要怪也得怪他倆怎麼這麼會找人殺,讓我判斷失誤呢,再說我是上過戰場,但是我那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於千裏之外,哪見過這些汙穢之物。”
葉馭師一邊說一邊幹嘔看著倒像個懷孕的女子哪還有那一部之長的樣子,那炎嚴與大漢見他的樣子,雖然自己也不喜這場景但比之葉馭師那是好的很多,所以心中對他剛才的的話有些懷疑。
葉馭師見樣勉強直身正色,心裏暗道這荒人卻是個個凶狠嗜血,這樣的場景卻也隻是微微皺眉,看自己選擇練荒兵的決定是正確地,但要帶兵就要壓得住他們,這裏可是**裸的強者為尊,所以現在可不能露怯,當下說道“用得著這樣嗎,這兵雖然不是我的親信,但是也是部落之兵,我們也該給他留個全屍,這樣毀掉他的屍身也太不仁義了。況且要處理也不用這麼血腥的法子吧,我施一幻術不就可以了嗎。”
“哦。忘記了。你會幻術。”落雨說道,葉馭師見他那無所謂的樣子氣的不想理他轉身向那大漢和炎嚴說道“向北大約6裏地。那裏有個牧場你們去哪裏等著吧。接下來我們要演個戲”
炎嚴看看落雨,落雨點頭“皮魯在哪裏,你找到他,他會給你們安排。”
炎嚴告辭,兩人又一次潛入野草中,向北而去。
接下來就是向落雨說的那樣對那些兵士說明,然後葉馭師在兵士崇拜的的眼光裏回到部落,隻不過那些負責掩埋碎體的兵士覺得碎肉有些少,不像三個人的兩,但接著就有兵士出來說是被吞噬了,修士吸食人的血肉修煉的傳說在荒原很流行,所以竟沒有人懷疑,反而兵士對葉馭師更多了一份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