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番山落地後,我並沒有時間在番山這個地方落地歇上一夜,而是繼續訂了趕往雲麓市的火車票,我們到達火車站後,賈秘書將我送到候車廳,臉色始終不安,她還是不死心勸我說:“夫人,您可要想清楚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您一個人孤身一人前往那種治安差的地方,如果出了什麼事情,該怎麼辦啊?我該怎麼和大家交代?”
我說:“如果我出事了,你就實話實話,隨便怎麼交代。”
賈秘書說:“可我該怎麼辦?”
我說:“你就待在番山代替我去工廠巡視,然後和總部聯係便好,總之不要讓我行蹤暴露。”
賈秘書還在猶豫不定,我已經沒有太多事情在這裏聽她說太多沒用的話,拖著行李就要走,賈秘書忽然拽住我,我往前走不動,隻能側臉來看她,不耐煩的歎氣說:“你還想說什麼?”
賈秘書說:“您錢都放好了嗎?”
我說:“早就放好了。”
賈秘書問:“手機呢?”
我說:“這還用你說嗎?”
賈秘書說:“到達那裏您一定要隨時和我保持聯係。”
我說:“這是肯定的。”
“出了什麼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聯係警察,聯係我也可以。”
“明白。”
“您還是等等吧,要不然明天再走,商量好路線準備多一點,畢竟也不急於一時啊。”
饒是我再好的耐心,在賈秘書喋喋不休之下,也有些耐不住了,她平時看上去也算是冷靜之人,可沒想到竟然會沈家保姆還要話嘮,我說:“好了,你說的所有一切我哦都準備好。”抬手看了一眼時間,說:“已經半夜兩點了,你先找家酒店隨便住下,到時候我到達雲麓市就會聯係你。”
我將她拖住我行李箱的手給拿掉,懶得和她廢話,繼續朝前走著,想盡快去售票點取票,可誰知,又走了兩步,賈秘書又從後麵拽住了我,我終於忍不住了,回頭去看她,張嘴便要開罵她有完沒完,賈秘書說:“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您一個人,到時候如果您出了什麼事情,我根本負責不了,我陪您。”
我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我有些不相信的問:“你陪我去?”
賈秘書確認說:“對,我陪您去。”
她這樣決定更好,我還在擔心一個人有些事情會處理不來,多一個人,自然會方便很多。
我說:“行。”
賈秘書聽到我同意後,臉色沒有輕鬆多少反而更沉重了,我知道她在害怕什麼,但我始終相信,一座再偏僻的城市,總有警察和求助點,不我不想白天拿到就會砍人,隻要不與人產生矛盾點,不結仇家,別人也不會無緣無故來殺你。
而且治安就算再茶差,可總歸會有王法存在,怕什麼?我一點也不怕。
我抬手拍了拍賈秘書肩膀說:“放心,我會保護你。”
賈秘書明顯不信,看著我這細胳膊細腿的,她說:“我隻求您到行事第一時間注意自己安全才好。”
我說:“你這是側麵說我比你蠢?”
賈秘書意識到自己話內有不敬,立馬低頭說:“沒有,您誤會了,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今天我並不會在乎這麼多,而且難得她這麼勇敢陪我去赴死。
我和賈秘書兩個人又連夜從番山的火車站出發,趕往雲麓市,是早上八點左右到達雲麓市火車站的,當我們兩個人從火車內出來,看到破破爛爛的火車站時,均是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因為常年生活在K市那種繁華城市,連路邊上的花壇都是大理石貼成的地方,哪裏見過這樣狹小破爛的地方?
我和賈秘書都以為兩人來到了某路邊的公共廁所,因為這裏的火車站大廳真的實在太小了,還是很久以前的房子,並且火車站本來是人流集中的地方,而這裏,除了有幾個保潔員在疲憊的撿垃圾外,基本上沒有遊客。
我和賈秘書沒有在火車站多停留,出去後,直接攔了一輛車,讓司機將我們送去今晨酒店,那司機見我們說的是普通話,抬眸看了我們一眼,賈秘書警惕的看向他,那師傅最先收回視線,滿臉默然的掛檔,然後鬆離合器將車朝前開。
車子二十分鍾後就到達了我們提前訂好的酒店,賈秘書問司機多少錢,那司機看了一眼計程表上的數目,張口便是一百,賈秘書拿皮甲的手一頓,抬手便指著計程表上的數目說:“不是三十嗎?”
那師傅沒有說話,賈秘書說:“哎,師傅您是不是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