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你也不認識!”刀疤一把奪過玉蝶,在腰間放好,道“我們是京裏的人,你們綁的那人是我們的人。”
“哼,你們是便是了嗎?京裏麵的就可以擅闖民宅?老夫可不是好糊弄的!”
“你府上不是有府衙的人嗎?他們應該認識的,不過我們再執行秘密任務,若是泄露了我們的行蹤,你擔待得起嗎?”刀疤瞥了一眼已經底氣明顯不足的文員外,冷冷地道。
“這”
一個的員外,就算在城裏麵有些勢力,但是與朝廷一比,螻蟻與大樹的差別。若是真的像刀疤所的,他真的承擔不起,也不敢承擔。
“可是女的婚事怎麼辦?京裏的官員也不能不講道理啊?”文員外硬著頭皮道。
趙文傑自從跨進房門內起就一直冷眼盯著書敏,看著她果真穿著一件破舊的襖子,雙眼幾乎噴出了火花,若是這火花可以燃燒,書敏的舊襖子估計都燒了七八回了。
一腔怒火無從泄,此刻聽到文員外的聲音,他冰冷地瞪了文員外一眼,隻這一眼,文員外頓時覺得後背生涼。
“那你想如何?”趙文傑問道。
“女女的婚事,還請大人做主。”大冬的,文員外額上的冷汗颼颼。心想,應該是京裏的大官了,不然哪來這麼冷冽地氣勢?他心中已經認定刀疤的話是真的。
“怎麼做主?難不成除了她,你再找不到一個男人娶你女兒了?”趙文傑麵無表情,問道。這時候旁邊的桃紅識趣地叫人端來了凳子,趙文傑毫不客氣地在上方坐下。
這時候,一旁的丫鬟也在桃紅的眼神示意下,替書敏解了繩子,書敏得了自由,也不請自坐,尋了下方地一張凳子,正準備坐下,卻又迎來了趙文傑狠狠的一瞥,她隻好怏怏的在一旁站著。
“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你怎麼解決?”趙文傑問道。
書敏見趙文傑問自己,隻好回答“抱歉,員外,正如在下之前所,繡球落入在下手中純屬意外,在下並不是有意的。”
“不過在下聽令千金端莊賢淑,知書達理,美貌異常,應該不難尋個如意郎君,員外又何必如此著急將她嫁出去呢?”
若是之前書敏這麼相問,文員外定會當場給她難堪,可是如今她有京裏的官員撐腰又另當別論了。況且看那三位地氣勢,也像是武藝高的武官,不定能幫上一幫,於是歎了口氣道:
“唉世事難料啊!”
原來文水清雖然足不出戶,不過名聲早已遠播,甚至早就有人上門提親了,可是文員外對這個女兒極其疼愛,不忍她過早地嫁人,於是婚事一再擱置。
誰知前一陣子,廬州府來了一位采花賊,武功高強不,還擅長各種毒藥,專門挑選大戶人家的千金姐下手,一個多月過去了,被他得逞的女子有三四人,可是他作案時候一點破綻也沒有留下,就連當事人也不知他長什麼樣子,一時間,廬州城內,所有妙齡女子談之色變,官府也無從下手,更加無從查起。
不過這個采花賊有一個習慣,就是當他看中了哪家的姑娘,他就會在那家的大門前留下一朵薔薇花,不日前,文員外的門前也收到了這樣的一朵粉色的薔薇花。
文員外不敢聲張,但是為了女兒的清白,他決定拋繡球選婿,希望可以幫文水清躲過這一劫。
誰知道最後竟然擺了這麼大一個烏龍!
“原來如此啊?這采花賊也太囂張了吧。”書敏聽得義憤填膺,怪不得文員外氣成那樣。這事情若是擱在任何一個父親身上,恐怕也都會像文員外一樣吧。
“喂你們三給點反應好不好?”見文員外得老淚縱橫,趙文傑三人依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書敏皺著眉頭問道。
“捉賊自然有廬州府的人來做,與我們何幹!”宇文道。
“可是廬州府的衙役們都拿那采花賊沒轍啊,難道你們要眼睜睜地看著人家姐被可惡的采花賊糟蹋?你們到底有沒有同情心啊?”書敏心中不平。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賬!”趙文傑看了一眼書敏,道。
見他終於又扯到自己,書敏心虛地吞了吞口水,道“文員外,事情是我惹出來的,我一定會留下幫忙的。”
文員外聽了書敏的保證,卻沒有一絲開心,那眼神不停地在趙他們三人身上打轉。
你留下有何用?若是那三位大人肯留下,不定還有一些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