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個女人是我的,我一定可以找到控製她的辦法。”閻毅宸一口喝盡杯中酒,唇角帶著一絲詭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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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日軒。
這是慕容璟在海邊沙灘上的別墅,這個別墅隻有他自己知道,這裏是紀念一個在他生命中最為重要的人而建。
慕容璟慵懶的依躺在沙灘椅上,手中拿著酒杯,微眯著眼,靜靜的看著豔紅的落日。天水相接處,那抹殘陽正絢爛的綻放著它最後的燦爛。
那落日紅霞映紅了他俊逸的臉龐,使他蒼白的皮膚有了些血色。
記憶裏,在海邊。
一個九歲的男孩與一個六歲的女孩,在沙灘上看著日落,那女孩的笑臉被夕陽映的煞是好看,她笑著對他說:“爸爸會在日落時回家。我每天都在這裏等他從海上打魚回來,爸爸會給我帶很漂亮的貝殼。”
“打魚,那你們不是每天都有魚吃嗎?我很喜歡吃魚。”小男孩眨著精亮的眼睛開心的說。
“你喜歡吃魚?那太好了!今天晚上,我就讓爸爸給你做他最拿手的清蒸魚。”小女孩一臉自豪的說。
女孩的爸爸回來了,船上收獲了很多各色的魚。爸爸從懷裏掏出一個極漂亮的海螺貝殼給女孩。
女孩高興的手舞足蹈,她看到男孩眼中的豔羨,看了看手中的貝殼,有點不舍的遞到男孩麵前說:“這個給你吧?爸爸明天還會給我帶更漂亮的海螺貝殼的。”
男孩非常高興,欣喜的接過那極漂亮的貝殼,愛不釋手。
…………
記憶的片段讓慕容璟迷醉著,那個可愛的女孩不在了,那個美麗的海螺貝殼被他緊緊攥在手裏。
閉上眼睛思念著女孩天真爛漫的笑容,他的唇角也掛上最絢麗迷人的笑顏。
突然女孩的笑容被白蕾嘲弄邪魅的笑罩蓋,他猛然驚醒,看著眼前靜寂一片的海灘。
那白蕾就是他的魔障,不論他怎麼甩都甩不掉她的影子。那日那個吻,象是施了魔咒一樣,深深刻在他的心上。
一個不受他控製的女人,一個讓他迷惘無措的女人。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今天的報紙他看到了,他冷嘲的笑,自己終是掉進了她的陷井裏。
他知道報上出了這種照片,應該對權可兒有個交待,可他不想解釋。
自從成年,他從未這樣無力過,自己的命運掌控在別人的手中。他不能反抗,那樣的結果將是,失去他這幾年辛苦得到的一切。慕容家,他一定要做家主。
想著,他陰鬱的臉上,展現放蕩不羈的笑容。既然無法抗爭,就學要會接受,他舉起酒杯自言自語的說:“白蕾,你不是要我嗎?好,我給你,我要慕容家家主的位置。我們各得其所,幹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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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蕾一走出部隊大院,一輛耀眼的寶藍色限量款法拉利,停在大門口。一個極養眼的帥哥手捧著一束黑鬱金香,一手插在褲袋裏,悠閑的靠在車上,不時的對著倒車鏡整理著自己的發型。
白蕾莞爾一笑,挑眉對身後的王堯說:“哥,不能陪你吃晚飯了。抱歉!”她調皮的吐了吐小舌,乖巧的向王堯可愛的敬了一禮。
王堯看了看還在臭美的帥哥,溫柔的對白蕾說:“一切小心,記得早點回家,有事給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