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堯看了看還在臭美的帥哥,溫柔的對白蕾說:“一切小心,記得早點回家,有事給我電話。”
王堯剛說完,那帥哥已走到他們麵前,一臉燦爛笑容的說:“白小姐,我是慕容炎,我們昨晚在宴會上見過的,你還記得嗎?”
白蕾嬌柔的笑說:“當然記得,炎少,今天這是……”她故意裝傻的看著他說。
王堯看著那個油頭粉麵的慕容炎,心想,這人真是一點禮數都不懂,自己畢竟是白蕾的哥哥,慕容炎竟然看都不看他一眼,從這小節上看,這個慕容炎就是蠢蛋一個,他鄙夷的笑著走開了。
白蕾看到王堯眼中的不屑,心中暗笑,這個不開眼的慕容炎,王堯這大菩薩他竟然不理,這人真是愚蠢透頂了,這樣的人怎麼與慕容璟鬥啊。
“哦,這花是送給你的,是專門在國外訂的,希望你能喜歡,從昨晚見到白小姐,我很想與白小姐做朋友,不知道可有這個榮幸?”慕容炎彬彬有禮的說。
“炎少太客氣了,能得您這個朋友,小女子真是三生有幸了。不過,這黑鬱金香似乎不太適合送給女孩吧?”白蕾看著慕容炎這個蠢蛋,沒了開始的興致,舉著的那黑鬱金香說。
“啊,怎麼會,它可是很稀有的。也表示我對白小姐的重視之意。”慕容炎一張俊臉卻寫滿了庸俗的諂媚,讓人看著很假,很厭惡。
“我們現在是朋友了,就對你直言不諱了,這黑鬱金香的花語代表了領袖與權力的象征,以後你有了女朋友,可不要什麼稀有,什麼貴就送什麼,要結合花語與女孩的喜好送花的。”白蕾一雙杏眼似笑非笑的,嬌媚迷人。
慕容炎尷尬的咳了兩聲,笑道:“我這人,不太懂得浪漫的東西,讓白小姐見笑了。”他嘴上說著客氣的話,心中卻在想,這花語到是說中了他的心思,他就是要做慕容家的領袖,就是要慕容家無上的權力。而這權力來源於白蕾那血玉鐲,他今天可是奉父命,前來追女仔的。那慕容璟有了女朋友,竟先下手了,他可不甘心落在其後。
“白小姐……”慕容炎剛開口,被白蕾打斷說:“我們不是朋友嗎?叫我小蕾就好。”
“哦,小蕾,我已經在塞納河西餐廳訂了位子,請賞光吃頓晚餐好吧?”說著他很紳士的做出請的姿勢。
白蕾心裏暗笑著,麵上總是要做做樣子的,能讓那個慕容璟急一下也好。
不過,隻字片語的就了解了這個男人,這樣的人慕容璟又怎會放在心上呢。
也許這人背後的爹有點“油水”可榨。
白蕾在慕容炎侍候下,上了那騷包的法拉利,兩人有說有笑的,顯得很是熟絡。
遠處一人看著遠去的跑車,心中黯然神傷。
原來他與她的距離是那麼的遙遠,回想起那日一起登山的快樂,還有深夜間,他偷吻她時的喜悅與心跳。他感覺自己愛上這個女子了,每天沉浸在思念的喜悅中無法自拔。
就在他決定想要追求她時,在慕容澤熙的壽宴上,他看到了她。他就站在慕容璟的身後,離她很近,呆呆的看著她。那樣驚豔的她,那樣高貴的她,近在咫尺,卻感覺遠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