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姑娘的好意,我和她還有事要做。”祈雋因為‘夫人’二字臉色緩和了些許,但體內那股熱火仍在。
“我可幫得上忙?”女子脫口而出。
祈雋邪邪地壞笑,湊近她耳畔道,“幫是幫得上忙,不過,這一次我不需要你幫忙,否則她會宰了我的。”
“為何?”
“姑娘覺得夫妻倆大晚上的關起門來還能做什麼?”
聞言,再看他邪肆的目光,女子隻覺得麵紅耳赤。
原來她竟然打斷了別人夫妻行敦倫之事,若知道打死她也不會來敲門。
原來,他已經娶妻,原來他心心念的女子是他的妻!
女子越想越丟臉,匆匆留下一句“不打擾了”,轉身想走開。
就在這時,一群官兵湧入客棧,直衝樓上來。
“你們可有見過這個人?”帶頭的那個將手上的畫像拿給他們看。
女子暗裏驚呼,這不就是屋裏的女人,他的妻子嗎?
怎會成了通緝犯?
倏地,腰間一緊,她整個人已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裏,驚然抬頭,看到一張陰柔俊美的臉笑得邪肆。
“配合我!”他在她耳畔說,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嗓子沙啞。
她羞赧得繃緊身子,不敢亂動分毫,也不知她說的配合他是怎樣的配合。
祈雋緊摟著女子,按耐住體內那股翻騰的浴火,看向那些官兵,“我們沒見過。”
拿著畫像的那人目光狐疑地落在他懷裏的女子身上,“把麵紗摘下來。”
女子目露驚慌,幾乎是本能反應地抬手按住麵紗。
這更叫人起疑,於是,那人上前就要伸手強摘。
祈雋眼疾手快地阻止探過來的手,一招就輕輕鬆鬆地將人丟開,抽出腰間折扇嘩啦打開,風姿瀟灑。
然而,更叫人吃驚的是,他手上那把漆骨描金扇可不就是當今紫雋王爺慣用的那一把嗎?
再看眼前這個男子,俊美得可男可女,笑得放蕩不羈,與傳言中的紫雋王全然相符。
聽聞,紫雋王親自帶兵剿滅城外那幫作惡多端的匪幫,回京後,順理成章入朝堂參與朝廷大事,再也不是過去那個閑散王爺了。
“走,到別處去找!”知曉祈雋的身份後,那人聰明地率人而去。
等人都下樓了,女子還驚魂未定,放任自己依偎在男子的懷裏。
祈雋放開她,輕笑,“事出緊急,實在是對不住。”
想起方才被他緊緊摟在懷裏,女子羞赧,低下頭,“無妨,隻是,尊夫人……”
“她身子有些不適,我先進去了,姑娘慢走。”祈雋說完,轉身進屋,關上門。
女子看著門扉關上,嘴角牽出一抹苦澀,手不自覺地撫上自己的臉,輕輕一聲歎息,轉身走開。
屋裏,祈雋終於不再壓抑自己的異樣,撲到桌子那猛地灌茶解渴,但,一整壺茶下去了還是不夠。
他抬頭,看到床帳迎風搖曳,再順著往窗口看去,窗打開了!
眸色一驚,箭步過去撩開帷帳,果然,她不見了!!
他想追,可體內的藥力已經發揮到極致,若是再強行運用內力隻怕就會血管爆裂而亡,若是找不到女人,他也會死!
天下毒藥尚有解的餘地,唯春藥無藥可解,興許有,但是沒人去煉製,因為最簡單最快速的解藥便是男女交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