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瑾看向麵具男,是他?
“這裏是哪裏?”弄清狀況了,她很冷靜地問,嘴唇已經發紫,牙齒也開始打架了。
“我住的地方。”麵具男淡笑回答。
懷瑾粗略掃了眼四周,除了冰就是冰,他一個大活人住這裏?這是企鵝才能待的地方吧?
“我這樣泡著體內的藥能散?”懷瑾問出最關鍵的問題。
“不能。”他笑。
懷瑾怒,“既然不能,那你把我扔下來作甚!”
“讓你清醒清醒,自己做選擇,雖說是我的媳婦,但我也不會勉強,那樣會失去很多興致……”他目光如狼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撩起一波冰水,直勾勾地望著她說,“畢竟,沒有水,魚怎歡得了呢。”
曖昧的語調,著火的眼神,懷瑾被凍白的臉色迅速爬上一抹紅暈。
該死的,他做的啥比喻,真是赤果果的調情!
沒有水,魚怎歡得了,他居然說得出這麼下流的話!
更該死的是,因為他這句下流無限的話,她體內的熱火又開始點著了。
“考慮如何了?”麵具男低聲問,每出聲一次就像是在強奸懷瑾的感官,冰水也冰不住她體內的火。
她抬頭,望著他,“也就是說,這冰水泡下去也解不了我體內那把火?”
“嗯,可以這麼說。”
“那我還泡個毛啊!”
懷瑾惱怒地打了一掌水麵,倏地從水中站起,被水濕透的衣裳緊貼在她身上,貼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線,也看直了一雙眼。
她破水而出的刹那,男子黑眸赤紅,喉嚨滾動,親自下水靠近她。
“想清楚了?”他托起她又冷又熱的臉,輕聲問。
“難不成我現在還有多餘的時間去找別的男人?”懷瑾白他一眼,冷得牙齒直打顫。
男子麵具後的臉微微抽搐,伸手將她狠狠扯進懷裏,俯首,便吻住了她不停打顫的雙唇。
他的靠近早已讓她體內才稍稍安分的熱火瞬間凶猛燃燒。
他吻她,吻得時而輕柔,時而狂猛,用自己的氣息去溫暖她發紫的唇。
“唔……抱我。”懷瑾溢出一聲輕吟,張手抱住他。
男人大手一撈,將她從水中撈起,大步離開冰池,其中,他的吻從不間斷。
一到岸上,懷瑾便迫不及待地將他壓在身下,騎在他身上,動手去扯他的褲腰帶。
男子伸手抓住她的手,輕笑,“別是我想的那樣。”
“就是你想的那樣!”懷瑾扳開他的手,繼續扯他的褲子。
她隻是需要一個男人當解藥,不需要柔情蜜意的前戲,更沒必要柔情蜜意,直接做,解了體內那股邪火就完事。
“沒良心的小東西,我可不願當你解藥就完事。”男子巧妙地反扣住她的手,倏地坐起,攫住她的下巴,聲音沙啞而堅定,“我要的不會隻是一夜!”
話落,他就這樣抱著她站起來,往外走去。
懷瑾就像是一隻無尾熊掛在他身上,沒了冰水,還與雄性貼身,怎能不難耐?她的體內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好痛苦。
她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渴望的聲音,想要從他身上逃離,卻是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