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四章 她是爺唯一最最想珍藏的東西1(1 / 2)

他要的不隻是一夜,而她想要的隻一次!

所以,他們不該再繼續往下,會很麻煩,很麻煩的。

“別想了,從你做出選擇的那一刻起你逃不掉的。”男子看穿了她的心思,俯首看她,性感的嘴角勾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弧,“何況,我從未打算讓別的男人沾染你!”

說罷,調整成橫抱的姿勢,加快了步伐。

混蛋!

懷瑾在心裏怒罵,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要他救!

嗚嗚……一失足成千古恨!

很快,他帶她出了冰宮,登上長長的台階,走出一扇機關門,直達一間精致豪華的房間。

她發現這裏的奢侈程度一點也不亞於祈天澈那廝的寢宮!

無意中聯想到祈天澈,心裏居然又對麵具男起了極大的抗拒,轉身就想逃。

男人一個移形換影攔在門口,她便直直地撞入他懷裏。

“你還能撐多久,嗯?”他俯首,故意用曖昧的語調,熾熱的呼吸迷惑她。

懷瑾想要退開的意識卻因為身子的需求主動地對他投懷送抱,他的大掌輕輕撫著她的發,熾熱得粗喘的呼吸一次又一次地撲灑在她頸畔,讓她沒骨氣地軟了身子。

“仔細看看這個房間的布置。”男人刻意地含上她晶瑩的耳廓啞聲說,並將她轉過身去看。

懷瑾睜開已經變得迷離的眼眸,然後,她看到眼前這間屋子像及了古代成親用的新房,龍鳳紅燭,大紅百子帳……

“這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他從後展臂環抱住她,嗬氣般地說,火熱的唇從後頸開始,一點點攻城掠地。

“唔……”

也許是藥效真的發揮到極致了,懷瑾終於鬆開緊抿的唇,轉身投入他的懷抱,伸手抱上他的脖頸,主動吻他,急切地想要從他這裏得到解脫。

接下來,狂吻持續,像是久逢甘露般沒法停下來,腳步狂亂,你退我進,直抵床榻。

女子白色的衣裙和男子黑色的衣袍落在地上,鮮明地交纏在一起,就如同他們此刻的主人

男人將她壓在大紅喜榻上,握住她著急的柔荑,輕吻她因為渴望而緊蹙的柳眉,柔聲安撫,“乖,很快就舒服了。”

說罷,堅硬抵著她的柔軟,再三親吻她的眉眼,隨即,強悍霸道地衝破那一層阻礙。

痛讓懷瑾恢複了一絲清醒,她及時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不讓自己的聲音叫出來。

男人健碩的身軀覆蓋在她上方,輕輕地嚐試,再嚐試,待她疼得緊皺的眉頭微微舒展了才開始放縱自己的渴望。

身在動,床在動,懷瑾緊抿著唇睜開迷離的雙眸,看著在自己身上搖搖晃晃的帶著麵具的男人,緊抓在他肩上的右手倏地緩緩伸去。

“要看嗎?”男人的嗓音被情欲沾染,很是沙啞。

懷瑾收回手,別開臉,又抿緊了唇。

“倔強的小東西。”男人懲罰似地在她胸前狠抓了把,輕笑,“無妨,來日方長。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夜值千金呐!”

去他的洞房花燭夜!

懷瑾好想將他踹開,但身子卻是本能的回應他……

在他的勇猛下,懷瑾一次次被送上巔峰,總以為島國片裏的過於誇張,親自領略下來才知,做到深處根本無從克製。

他的持久性讓她吃不消,在島國片裏看過的姿勢幾乎都被他擺弄了個遍。

到最後,她連擺手都沒力氣了,他終於釋放在她體內,脹得滿滿的,滾燙如火。

她趴在榻上,男人從後覆上,輕咬她細嫩的肩膀,繾綣地體會溫存後的餘味。

累及了的懷瑾已經闔上眼簾,連話都懶得說了,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男人親吻著她的雪肩久久才戀戀不舍地抽身,然後細心地拉起被子給她蓋上,下榻,披上衣裳,疾步而去。

走出門外,門還未完全關上,他便扶著門檻吐出一口血,接著一口又一口,像是吐不盡。

他抬手緩緩取下臉上的麵具,露出一張俊美略顯蒼白的臉,清冷獨特的氣質給人一種禁欲感,偏偏,他剛享受完此生第一次魚水之歡,亦是驚心動魄,心滿意足。

然而,放縱完就該付出代價了。

這一次,不止吐血,心也像被什麼啃噬般,疼痛難忍。

但,他不後悔!

從她枕在他腿上傾訴思鄉之情,從她將名字告訴他的那一刻起,以及一路走來共同經曆的一切,他已舍不得將她拱手讓人。

要眼睜睜看她與別的男人……

他寧可吐血而亡!

“爺!”

李培盛飛身而來,扶住他,手裏端著一碗泥土黃的東西,正要開口,卻被祈天澈擺手,示意走遠一些再說。

李培盛趕緊攙扶他走到不遠的涼亭坐下,看著爺還在不停的吐血,擦紅了帕子,觸目驚心,他猶豫著要不要將手上的東西呈上。

他家爺是如此尊貴,自小吃什麼用什麼都是最好的,現在卻要喝這種東西,若是嬌貴的身子吃不消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