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些的用意是什麼呢?”我看她一臉黯然的神色,開口問道。
她不說話的看著我,似乎不在意我的挑釁,雖然我知道我沒有什麼資本來挑釁她但是還是忍不住。
半晌我隻好,自己接話:“要我離開李樸嗎?”
她笑,“你知道五哥去哪裏了嗎?”
“北京。”我脫口而出,但看著她那詭異的笑容總覺得事情不簡單。
她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一樣,笑了起來:“雖然我知道你從三哥的婚宴上就選擇跟五哥在一起了,但是婚宴上的人們那麼多,局勢那麼鮮明,你怎麼但是沒有看出來你處於了怎樣烈士的地位?怎麼還敢這樣肆無忌憚的爬上了我五哥的床?還是你以為隻要你爬上了床,就萬事俱備了?”
真的想把那壺火爐上的普洱澆到她那張精致的臉上,看看脫下那層麵具師什麼樣的麵目,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說話都是這麼惡毒嗎?
“難道不是北京嗎?”我盯著她的眼睛,讓自己看起來就像個水壺,不管裏邊多麼沸騰,在外邊絕對不能看出來。
“他一直在B市,知道為什麼嗎?”她的已經調動了我的情緒,所以她倒是越來越像個水壺。
不,是湖水。
真的什麼都看不出來。
“我想請你一次性說完,郭小姐。”我是沉不住氣了,那就不沉了,反正她要說的話早晚都是要說完的,何苦要被她一句一句的牽著走?失掉一時的所謂的氣場,換來我要的信息,很值!
她歎口氣,笑說:“好的,那我就直接說了。天華地產的董事長在二十多歲的時候,是街頭的混混,上個世紀因為鬥毆傷人,入獄了兩年,出來後勾搭了一個軍區大院的姑娘,那姑娘壞了他的孩子。後來為了所謂的富貴財富,跟了一個美國有錢的婦女,拋棄了那個即將臨盆的姑娘跟著富婆去了美國……”
“你跟我講這些做什麼?我們董事長的陳年舊事跟我有什麼關係?”聽她講這些不著邊際的話,不由的打斷她。
她倒是不惱我打斷她,依舊笑眯眯的。
她們這種人總是有這樣的本事,強大的氣場從來都是不受外界的侵擾。
“你想不想知道,那個女孩在哪裏?”她問我。
“誰?”
“當然是你們董事長的女兒啊!”
我歎口氣,沒有說話。
我們公司雖然是做地產的,但是並不是什麼大公司集團企業,就算是我們董事長站在他麵前,還得卑躬屈膝呢!真想不出來有什麼理由,能夠讓郭大小姐對他的家世背景這麼詳細的講述。
“那我就接著我的節奏講吧,那是九十年代初,他走了之後,那個軍區大院的女孩生了個女兒,受到了家裏和周圍各種人的謾罵,本來被拋棄月子裏就沒養好,拖著病怏怏的身子過了不到一年就走了。那個孩子呢?就交給了她的姥姥撫養,當然她還有個舅舅和舅媽,可是聽說她成了他舅舅和舅媽的孩子。”她別有深意的看著我,“說道現在你知道,這個女孩是誰了嗎?”
我拿起麵前的茶,一口喝下去,“你到底想說什麼?直接說不行嗎?繞來繞去有意思是吧?”
“這種事情不能著急,”她又喝了口茶,接著說:“你知不知道你們公司,最近出現了財政危機啊?說不定很快就要破產了,因為本來給你們公司貸款的幾家銀行,都不同意放款了,而且是未來五年都不肯貸款給你們。資金鏈一斷你們公司很快就會宣布破產的!”
我真是被她逼急了,“是因為我們公司的領導沒有屈從你的威逼吧!你難道為了讓我丟工作,不惜讓一家公司破產?!”
沒想到她聽了我這話後,竟然笑了起來,“你是真的傻還是裝傻啊!我講了這麼多你想到的就隻是這個?”
我看著她不可思議的笑,也有些不可思議。
難道我們董事長的情史跟我們公司要破產有什麼關係?他的那個女兒已經有那麼大的本事,來報複她的父親了?
或許我這一臉的不可思議讓她覺得很無趣,所以很快拉下臉來,“那個軍區大院的女兒就是你的親生母親,為什麼你父親也就是你現在的公司會破產呢?因為你得到了你不該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