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旨上說的是殷落離,而不是殷洛黎,雙雙,你聽錯了。”殷賢強止住笑,為我解釋。
啥?明明聽著就是一樣,為何說我聽錯了?
把聖旨一把奪下,仔細地看了,所以說吧,沒文化很要命,這也不知是誰寫的,三個字寫錯倆。
苦瓜一把奪過聖旨,隨意地團巴團巴塞進懷裏,“殷落離,我,齊越國的皇帝。”
我聽得直翻白眼,“所以說當皇帝的人就是變態,你幹嗎沒事起和我昊宇一樣的名字?”
在苦瓜發飆前,幾個男人把我扛離了苦瓜的攻擊範圍。
幾日後,先皇出殯,被放出的殷玉以長公主的身份出現在送葬隊伍中,驚落了眼珠無數。直到墓地前,一道名為先皇遺詔的詔書的宣讀才把所有人拉回現實之中。
詔書的意思隻有一個,皇帝與皇後鶼鰈情深不忍分離,死後皇後陪葬。
當依舊渾渾噩噩的皇後被人推著往墓地走時,以將軍夫人身份出席的我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端起一碗酒遞到皇後麵前,“臣妾與皇後姐妹一場,如今分別,就以此酒表達臣妾的心意吧!”
神誌不清的皇後茫然地接過酒,又茫然地喝下,最後,被人引著進了陵寢。
“那是什麼?”被封了熙王的殷鴻熙站在我身旁,輕聲問著,他不相信,那真的是表達心意的酒。
“解藥!”我陰險笑著,和他這個小人在一起久了,我也變得陰險起來。
皇後被推入陵寢,所有人都感歎皇後對皇上的情意,就連陪葬也能陪的這樣淡然,誰還能說皇後對皇上不是真情?
就在此時,透過慢慢關閉的陵寢石門,傳出皇後瘋狂了似的喊叫:“不……本宮不要死……本宮不要殉葬……”
所有人的臉上都掛起道道黑線。
踏馬揚鞭,快意江湖,一路上我唱著歡快的歌聲,不時偷眼看著一個比一個英俊,一個比一個有型的男人們,嘿嘿,真是‘性’福啊!
想到殷鴻熙決意與我一同離開時,殷玉傷心落淚的臉,她是舍不得啊,雖然不是她生的,養了這麼多年,這好好的一個大昊宇,怎麼也歸了我了呢?
看她不解的皺眉,多少有些哀怨的目光直直地就射了過來。
我壞心腸地衝著殷鴻熙妖媚一笑,手中馬鞭一甩,甩出風情萬種,“殷賢,我們走吧!”
一馬當先,衝出了皇宮,身後緊隨著六個讓我永遠無法舍棄的男人。
想當然的,殷玉的臉該有多扭曲,不要怪我變態,不要說我無情,當年密室中她對我所做的,我還沒有報複,雖然因為她,我又多了兩個美美的男人,不過,嘿嘿,我是女人,女人就有小心眼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