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已是正午,我,華春水,還有表哥,不僅僅是讓太陽曬屁股,而是屁股都要焦了,好像有點接近孫大聖家族身體某部位的構造。
我走出二層小樓,映入眼簾的是表哥的六輪汽車。六輪汽車的前擋風玻璃被昨晚的大風吹壞了。我心裏突然一陣酸楚,我暗暗起誓,我一定要再開上四輪汽車。
華春水和表哥在二層小樓的第二層,一邊下象棋,一邊吃雞爪,雖說雞爪隻有一個,但是表哥和華春水吃的津津有味。一個雞爪,兩個人,下了四十盤棋,而且統統是平局,表哥還說這就是人生。華春水有點不符此情此景的說,人生是酒,喝著是滋味,醉了是回味。
時間又不知過了多久,我,華春水,表哥棲身橋洞,感慨人生苦難,磨難,災難,總而言之是所有難。因為表哥的二層小樓被拆了,劃在了雀城又一旅遊景色的範圍區內,據說建成後的規模,跟‘金碧輝煌’這四個字有一拚,聽社會人說,承包工程的是某個官員的小舅子。
華春水每分每秒都在祈禱上帝,要懲罰潛伏很深的某些勢力,他也會詛咒某些有勢力的人表現的耀武揚威。表哥卻說人要學會舍得,特指窮人,有時也要欺騙自己學會滿足,最起碼還有六輪汽車呢。而我隻是在橋洞的一個橋墩上坐著愣神,我認為隻有愣神,才能突出一個將來還要做大事的人所有的氣魄。
在橋洞一個星期,我,華春水,表哥被一個說自己是大老板的人,任命為保鏢。
華春水摸著扁的似芭蕉葉的肚子,問道:“老板跟您幹可能否吃圓肚子?”
我依舊愣神,,間歇擺出一副‘天下賢人就我賢’的態度,說:“老板,保鏢是做啥的,工資幾成?”
表哥倒是省事,像隻獻殷勤的寵物,對老板說:“老板,他倆的問題您勞駕回答了吧。”
老板用流利的南方地區小巷子裏的口音,很是謙遜的回道:“首先自我介紹下,本人姓吳,單名一個子字,吳子,方才兩位小兄弟和這位稍老點兒的小兄弟,所提出的問題,very切合實際,首先回答第一個問題,這個吃飯問題當然是可以解決的,絕對讓你飽是絕對可以解決的,不好意思老板我有些絮叨。”吳子自己大笑一番,繼續說道:“第二個問題更加突出我個人的宗旨,幹多少事給多少錢,先回答你說的那個保鏢是做什麼的,保鏢就是考驗個人的肢體抵抗性是否強,簡單些說就是揍的過就揍,揍不過就挨揍,再深些說就是促進‘崇尚武精神’的發揚和弘大,接下來就是這個錢的問題,我也說過我的宗旨,幹多少事給多少錢,也就是以你們仨被別人揍,和揍別人的基礎上來說,哦......我好像忘記了,我的包裏麵有一個清單,上麵詳細說明了這個所付的錢的問題。”說著,吳子從包裏拿出清單,我接過清單,和華春水,表哥湊到一起看清單所記的挨別人揍,和揍別人的價格。
我佩服吳子的嘴皮子,他的表達能力好像很強,絕對不亞於之後的老伯。
清單上這樣寫著:
被別人揍價格:巴掌20元,腿40元,關節處打擊60元,若使用武器100元,同時付醫藥費。
揍別人價格:巴掌扣20元,腿扣40元,關節處打擊扣60元,若使用武器扣100元,同時付別人醫藥費。
我,華春水,表哥看完當機立斷,以後有活絕對要被別人揍,現在我們,特別是我和華春水認為,錢確實比命重要。華春水回憶起曾和圓墩第一次來城裏,圓墩的家裏人不來送他,去二姑家看母豬下崽子的做法是對的。
我們三人和吳子經過不怎麼詳細謹慎的交涉後,我們三人決定當保鏢。
吳子把我三人帶到一個,離城中心80裏遠的廠房裏、交代給我們說,這個廠房就是保鏢基地,以後有活就從這出發,絕對不許從另外一個地方出發。經過激烈的選拔,我被任命為保鏢三人組的組長,我感覺到了無比的榮幸。吳子給我一個隻能接,不能打的手機,給了各種緊急處理傷口的藥物,另外給足了一個星期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