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家鎮的街道上,原先還噪亂的飯館前,因為國家軍的介入,頓時變得安靜起來,而在旁邊的三個囚車裏,卻多了一個十來歲的孩童,那就是小芯。
“嗯?”小芯被抓進囚車後,一直都是迷迷瞪瞪的,他眨眯著眼睛,轉動著眼珠看著周圍的士兵。
“嗨,你剛才怎麼不跑啊?”旁邊的胖墩著急的問道。
“我為什麼要跑,是對方先動手打人的,我隻是自衛。”小芯看了看眼前的鐵製籠子,並用手扥了扥鎖在上麵的鐵鎖,心不在焉的說道。
“啊,你說的都是些什麼啊?難道你不知道被國家軍抓起來的後果嗎?”胖墩氣急敗壞的說道。
“不知道…”小芯搖頭。
“啊啊啊,你都要把我氣死了,剛才你還嚷著要救我們兩個,現在好了,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怎麼救我們啊……”胖墩低著腦袋,垂頭喪氣的說道。
“嘿嘿,那可不一定,我想走得話,誰也攔不住我……”。小芯依然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對於自己的處境,根本就不擔心,而且是非常的不在意。
“你就吹吧……”胖墩一臉的沮喪。
胖墩與小芯的一唱一和,頓時惹怒了旁邊的瞎眼明洛,他對於胖墩的貪生怕死感到羞恥,而對於小芯卻有著諸多的好感,就從剛才的送食物開始,就已經表明了他內心的含義,而對於他誇下海口要救我們,更是抱有心生的感激。
而此刻自己都已經鋃鐺入獄了,還是那樣的談笑風生,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的遭遇當回事情,可是與胖墩一比,可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別了。
所以,他是再也忍不住了,接著衝著胖墩大喊起來,“呆子,你快閉嘴,大丈夫生在天地間,何懼生死,你瞅瞅你的這幅德行,我看著都惡心…”。
“瞎眼明洛,你懂個屁啊,我能跟你比嗎,你這個閑雲野鶴,根本就沒有家人,而我卻不同,我是有家的人,如果我死的話,誰來照顧我的家人,啊……”。
“哼,你這是為自己找借口哪。”
“我沒有……”
“嗬嗬,你原來叫呆子啊,名字真是很怪啊。”
“笨蛋,我不叫呆子,是戴梓,你懂嗎?”
“嗬嗬,戴梓?呆子?還不都是一個樣嗎?”
“不是的,戴梓與呆子就是不一樣的……”
“就是一樣嗎?哈哈哈…”
“………”
三輛能量源晶囚車,發著咕嚕嚕的響聲,順著寬闊的街道,向著童家鎮的西邊走去,在囚車的前麵、後麵、左邊、右邊都布滿了國家軍的士兵,看他們的樣子,都像是看守重大的罪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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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童家鎮的鎮主府邸,童昌臉色陰沉的看著床上的童旭,心中一陣的酸楚,“誰來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見童旭狼狽不堪的躺在木床上,他的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甚至眼睛都打出了血絲,會不會對以後的視力有所障礙,這都得兩說著。
看童旭此時的樣子,如果沒有十天半月的修養,他是絕不能下地走動的,這也是鎮主童昌生氣的原因所在。
在這個府邸的客廳裏,那群跟著童旭少爺出去的守衛們,此刻都嚇得跪在地上,一個個的缺胳膊少腿,樣子更是格外的可憐。
但是,對於鎮主童昌的問話,他們都是膽怯起來,其中有個膽子稍微大點的,試著彙報起事情的經過來。
“鎮主大人,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這名守衛哆哆嗦嗦的把經過講述了一遍,接著用眼睛的餘光,偷偷的觀察起鎮主童昌來。
“什麼?童芯竟然獨自來到童家鎮,而且還囂張的打傷我的兒子童旭,真是反了天了。小兔崽子,我正愁找不到他哪,你居然親自送上門來了,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索性新帳舊賬一起算,你就給我留著這裏吧。來人啊,快去給我把童芯抓來……。”鎮主童昌臉色都變了顏色,他一聽此事與童芯有關,頓時命令手下立馬要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