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後冷嗤,“母後也不例外?”
“是。”擲地有聲的吐出一字,
“母後知道了。”皇太後收斂起怒意,自若之下依舊是沉穩,坐回位置上,“那丫頭這一跑,恐怕就是動用皇家暗衛也緝拿不回她,這旨還是別下了,司馬宰相那邊母後會去說。”
“不,這旨照下不誤,母後,凝兒的婚事,您就安心的交給兒臣。”濮陽寒的聲音深厚而低沉,鳳眸中閃過淩厲的光芒,餘光掃過大膽望著自己的女子,那目光生動靈犀,很吸引人,可惜那靈犀之下是迷幻,目光有些不容察覺的作作,透著一顆貪婪的心。這樣的女子不生活在後宮,跟那些女人為舞,真是浪費奇才,“你是誰?”
“回帝君,徐緩緩。”徐緩緩垂著頭想,這就是那個殘暴無情的男人,北國女人都想爬上他床的北國帝君濮陽寒,今日一見,果然讓人望而生畏,卻甘願為他而死。他身上有一股吸引力,吸收著女子的心魂,讓女子為他迷茫,為他沉淪。
“徐緩緩。”濮陽寒摸著下巴,喃喃念著,沒聽說過,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對他有利用價值。
“回帝君,緩緩是徐太師的孫女,臣妾的表妹。”德妃本想極利推見,又怕弄巧成拙,隻能抿嘴跪著。
濮陽寒走近徐緩緩,蹲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長得也不是很差強人意,“從今天起,你就是緩妃,朕的帝妃之一,你可願意成為朕的愛妃。”
“臣女……如果爺爺同意,緩緩一切聽爺爺的。”徐緩緩本想一口答應,又怕引來紛議,隻能垂下目光,欲擒故縱恐怕他早就領教過,隻能故做清純當乖乖女。
“好,德妃先將緩緩安排在你的寢宮暫住,等徐太師同意,再為緩緩安排新的宮殿。”說完濮陽寒朝皇太後行禮,“兒臣還要去禦書房批閱奏折,先告退。”
“好,國事要緊,也要多注意身體。”皇太後點了點頭。
“恭送帝君。”
銀麵對春琴使了個眼色,讓她將寒淋漓扶起,然後回晴朗宮,自己則跟著濮陽寒離開,“寒,你真要下旨。”
“當然,我不是說了嘛,君無戲言。”目送春琴扶著寒淋漓安全離開禦花園,濮陽寒這才向禦書房的方向走去,“這旨就算促成不了司馬榮跟凝兒,或許會促成凝兒跟師兄,凝兒被逼婚,就不可能再回宮,師兄也不會將她趕走。”
“你想讓他們日久生情。”銀麵恍然大悟。
濮陽寒搖頭,歎息,“若是真能日久生情,早就生了,感情的事最不能勉強。”
“也對。”銀麵點頭認同,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準。
遠離禦花園,離開眾人的視線,寒淋漓卸下那份傲骨,雙腿再也支撐不住她的身子,整個人跌坐在地,她的舉動卻驚嚇到了春琴,“小姐,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腿痛了,快讓春琴看一下,這才剛好,又跪了那麼久,要是又出個什麼事,可怎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