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市慶還有兩天,顏色一直在緊鑼密鼓的排練。
從醫院離開之後,顏色沒有在聯係過楚懿,一是沒時間,二是那天在醫院的停車場看到了風華。
倒不是說她對楚懿有什麼,隻是她沒那個勾搭有主男人的習慣。
大約楚懿這幾天也很忙,並沒有跟顏色聯係過。
市慶前一天,大家做最後一次排練。
“前麵半段是集體,後麵是顏色一個人的solo,在中間的舞台升起來的時候,會噴幹冰,到時候其餘人退場。”排舞老師再三確認流程。
在場的都是經常表演的,並沒有過多的緊張。並且她們隻是作為顏色的陪襯而已,並沒有太大的心理壓力,反倒覺得這次能和拿到過這麼多國際獎項的顏色同台,以後簡曆都能漂亮一些。
大多數的人心裏是興奮的。
顏色站在一旁,視線落到了之後加入的張怡身上,隻見她在一旁重複訓練著表演的舞蹈,看上去十分努力。
完美得沒有拖後腿。
張怡見顏色看她,便停了動作,勾唇嘲諷道:“怎麼,顏大小姐這麼厲害,害怕我搞什麼小動作?”
顏色不置可否。
張怡走到顏色的跟前,壓低聲音道:“其實你擔心得沒錯,我本來就沒安什麼好心。”
張怡輕笑了兩聲,“顏大小姐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分分鍾都能決定別人的命運,你猜我會做什麼呢?想著你提心吊膽的防著我,我心裏就特別的爽。”
張怡說完就收拾東西先離開了。
顏色勾唇笑了笑,她還擔心她不做什麼小動作呢。
顏色和老師同學道別後,也出了教學樓。
現在已經晚上八點,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顏色剛剛走出教學樓,眼睛往旁邊的看了看。
果不其然,兩個人影一閃而過。
如果她沒有觀察錯的話,這兩個人已經跟了她兩天了。
顏色蹙眉。
在學院門口站了片刻,薑遠之就從遠處走了過來。
薑遠之走到顏色的跟前,似乎也注意到了不遠處兩個人,擔憂道:“色色,你沒事吧?”
顏色從遠處收回視線,“沒事,他們跟了我兩天了,似乎沒什麼惡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顏色和薑遠之並肩往校門的方向走去,身後兩個人不遠不近的跟著。
薑遠之蹙著眉,聽見顏色問他,這才說今天來的正事,“色色,你們市慶舞蹈隊裏有個人,前幾天跟雲清接觸得有些頻繁,我擔心……”
“張怡嗎?”
顏色對這件事並不意外,甚至可以說是她有意無意放縱雲清和張怡接觸的。
“你心裏有數就好,如果有什麼事需要我做,記得告訴我。”
“好。”顏色點頭。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學校門口。
顏色這兩天住在酒店裏,為了方便一直用的是楚懿的車。
薑遠之看著麵前停著的車,眼睛隻需在車牌上看上一眼,基本就已經心知肚明。
他的性格,說不出什麼質問她的話來,也說不出什麼詆毀楚懿的話來。
隻是,終究年輕的臉上的失落,怎麼都掩飾不了。
“楚懿的車,借來用幾天。”顏色並沒打算掩飾。
她的坦然,讓他沒有理由在深究這個話題,“聽九九說,你最近都住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