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彧後退幾步看著走進來的幾個人,雖然不能說認識,倒也是很麵熟的。楚彧在幫會裏見過他們中的某個人。
扭頭看了眼僵住的小夏,他有些了然,踱步到一邊,坐下,看著他們。
“柯小姐,你什麼時候還錢啊?”領頭兒的叼起一根兒煙,很不良青年的看著小夏。
“我已經很努力的打工了。你們不用三天兩天的往這兒跑,我不會逃掉的。”小夏將碗放在一邊,笑容收斂,她瞪著領頭的男子。
“你父母都死了兩年了,你仍還不上錢。我最多再寬限你兩個星期,如果籌不上錢——”領頭人哼了聲,將煙灰彈在了小夏的自種草坪上,“你要麼把房子抵給我們,要麼就幹脆到我們的酒樓工作。嗬嗬~”笑著,他朝著小夏伸出手。
小夏冷著臉拍開了他的髒手,“我會把錢還上的。現在請你們出去!”
男子被小夏拍了一下,覺得麵子上很過不去,心下惱怒,本無意去非禮這個小丫頭,但此刻卻非要去摸摸了。
小夏看著男子再次伸來的手,後退一步,大喊道:“我會還錢的。”
男子拉住小夏的胳膊,揪過她,就要往懷裏帶,她越是表現出不馴,男子越是想去撚撚這小野貓的須子。
小夏想也不想的低頭就咬住了男子的胳膊,狠狠的。
“啊——”男子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用力揮手,在甩開小夏時,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
楚彧跳上桌子,看著坐在地上捂著臉,恨恨的瞪著領頭男子的小夏。然後呲起牙,哼了聲,卻最終還是沒有撲上去。時間快到了,現在他不能惹事。
領頭男子惱聲道:“兩周後,我會再來的,到時候,我可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客氣了。”說罷,他將煙一掐,狠狠的扔在了小夏跟前,然後才轉身離去。
楚彧看著那幾個人走遠了,才跳下桌子,看了眼小夏,便出了院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小夏靠在椅子上,伸腳踢開煙頭兒,“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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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楚彧靠坐在楚宅大廳的椅子上,等待著那幾個人。
過了一會兒,幾個青年走了進來,進屋後,立刻彎腰行大禮,“少爺!”
楚彧慢條斯理的喝著杯子裏的咖啡,直到感覺他們應該彎腰低頭到有些大腦充血了,他才點了下頭道:“恩。”
幾個青年這才抬頭看向楚彧。
楚彧眼神瞟向邊上站著的保鏢之一,那名保鏢立刻走到青年麵前遞了根兒煙。青年忙道謝,然後身後的一名小弟走前一步,給領頭的青年點上了煙。
楚彧又朝另一位保鏢看了眼。那名保鏢忙端起身後的一盆水,走到領頭青年身邊,當頭澆下。
青年突然間渾身濕透,他手裏捏著剛點燃就被澆熄的煙,莫名其妙的看著楚彧。有些憤怒,又有些畏懼。
楚彧抬起頭看著青年,冷聲道:“我最恨煙味兒。”
什麼?青年看向楚彧邊上遞煙的保鏢,這是什麼意思?心底有些抖,他是不是幹了什麽不好的事情惹怒了楚少爺?
楚彧將水杯放下,“你是專管某一區的收放高利貸是吧?”
青年尷尬的點了點頭,水順著他的頭發和衣服滴答滴答的流,但卻不敢抱怨,甚至不敢擦一下,他可不想讓楚少爺覺得他在埋怨。
“恩。沒事,我就是突然想關心一下你們這些人的工作。”楚彧笑了下,然後又突然皺了皺眉,“趙爺說,你們這些人的身手都必須很好。”
“是的,少爺。如果我們打架不行的話,那還收什麼高利貸啊。”青年略顯驕傲的道。
“恩,很好。”楚彧瞟過身邊的幾個保鏢,“青稞,你試試他的身手。”
楚彧身邊的一個保鏢立刻上前一步,朝著青年點了點頭,然後便突然攻擊。
青年隻得接招,趕情他這麼幸運,被楚少爺叫來做閱兵呢。
可是打著打著,青年感覺就有些不對了。這位叫青稞的保鏢哪是在試探他的身手啊,借著機會報仇一般。隻要他有疏忽或者差錯,就會被痛毆。
青稞果然也不含糊,伸手淩厲,完全抱著毆打青年到爽的目標來比試。
當青年被打的鼻青臉腫後,楚彧擺了擺手,“事實上,你工作認真到,我簡直無法過多挑剔。恩,不錯。”
青稞聽了楚彧的話,立刻揚臂,做了個‘請’的手勢。
青年看了眼楚彧,眼裏全是不解和慌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哪敢問,隻得莫名其妙的來,然後又莫名其妙的離開了。
看著青年帶著自己幾個小弟離開,楚彧才覺得心裏舒服了點。
“少爺,他們犯了什麼錯嗎?”青稞揉了揉拳頭。
“從他們為幫會工作的角度來說,不僅沒有,還做的不錯。”楚彧繼續喝水想事情。
“那你為什麼——”青稞剛要問,楚彧便打斷道:“去把秋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