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冉玲,你來開門呀,讓我進去好不好?你先聽我的解釋在怪我好不好?”陳偵宇在房門外大聲的朝裏屋喊道。他隻是希望藍冉玲可以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而已。
其實距離和藍冉玲產生誤會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個月的時間了,陳偵宇除了去公司工作以外,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呆在藍冉玲家的門口,不過工作再怎麼忙,每天晚上都一定會到藍冉玲家門口坐著的。
由於今天是星期六,所以陳偵宇一下午就跑到這裏來坐著了,不得不說,他真是不厭其煩,有的是耐心。
“藍冉玲啊!你開開門讓我進去,好不好啊?”陳偵宇滿臉傷感,頹廢的坐在地上,頭靠向了藍冉玲家的房門,絲毫不在意過往的居民對於自己這個舉動的差異看法,時間一久了,大家也就都習慣了。
不過今天,卻有了一些異樣的變化,不是藍冉玲突然回心轉意,開門肯聽藍冉玲的解釋了,而是正當陳偵宇滿臉頹廢,靠在房門上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打斷了他的惆悵氛圍。
和藍冉玲家是鄰居,對麵的套房開了門,一個看起來傻嗬嗬,可又好似一本正經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指著陳偵宇就破口痛罵道,“你呀!你呀!我說你這個男人也太沒出息了,整天都跑這來麵壁思過,你說,不就是個女人嘛!大不了就換一個咯!”
陳偵宇滿臉堅定的搖了搖頭,“沒用的,其他女人對於我來說,都不能入眼,我這輩子,就吊死在她這一棵樹上了。”對於陳偵宇來說,他對於藍冉玲的真心,真的是癡心不改,要不然,他也不至於花這麼多時間,每天來這裏求機會解釋了。
那中年男子也蹲了下來,“你就真的,這麼喜歡這個女人,情願為了這個女人,放棄其他的美女,就在她這一棵樹上吊死?”其實這中年男子是想試探一下陳偵宇對藍冉玲是不是真心的,如果是的話,他也許可以幫上一些忙。
“嗯,那當然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了。”陳偵宇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那個中年男子,問道,“你有什麼辦法可以幫我的嗎?”陳偵宇看得出來,這個中年男子,一定有什麼辦法可以幫他。
“那是自然的啦!我是誰呀!”中年男子摸索著下巴的胡子,露出滿臉壞笑,但那壞笑,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像是要幹壞事一樣的模樣。
陳偵宇看了看這個中年男子,感到一種陌生的感覺,似乎自己並沒有見過這個男子,照理說,陳偵宇在這裏待了這麼久的時間,上下左右的鄰居幾乎都見過了,於是發問道,“這位先生,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呀?我記得,這隔壁住的好像是一個老奶奶。”
那中年男子閃爍了一下眼光,有些結巴的說道,“哦,是,是這樣的,那個老太太,搬去和她兒子住了,所以這個房子就賣給我的,對,就是這樣的。”那個中年男子牽強的解釋道。
陳偵宇也就是隨意問了一聲,所以也沒有多在意,就隨口回了句,“原來是這樣的啊!那我明白了。”
“對了。”那個中年男子又接著說道,“我剛才看你這麼喜歡這屋子的女人,走,我有個主意可以幫你。”說著,那中年男子拉起陳偵宇的手,正準備走上樓。
陳偵宇沒有從地上起身,阻止了那中年男子一下,解釋的說道,“是這樣子的,我喜歡的呢,是這個屋子的女主人,而不是這屋子的女人。”陳偵宇糾正著那中年男子,要知道,這兩種說法,可是有很大的區別。
“好啦!隨便怎麼樣都行,走,帶你去實現你的夢想。”說著,那中年男子用力拉起陳偵宇,往樓上的天台跑,不知道要實行的是什麼計劃,需要到天台才能實施。
一跑到天台,陳偵宇就看著空無一物的天台發了一下呆,心想,這個男人帶我來這裏幹嘛?什麼也沒有,可以做些什麼,就算要擺九十九朵玫瑰花的話,場地也不太夠呀!再說了,陳偵宇也沒法叫藍冉玲上來看。
那中年男子一跑到天台上來,和陳偵宇截然不同的反應,他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再從身後拿出一副看似很粗,很牢固的繩索,看那繩索的樣子,應該是用來攀岩用的專業繩索。
陳偵宇看著那中年男子拿出繩索的模樣,立馬就警惕起來了,這家夥不會是把我騙上來,想要綁架勒索,然後要贖金吧。陳偵宇又看了看那中年男子兩手拉了幾下繩索,試試韌性。
看來這家夥估計是一個老手,就連道具都放在身上了,現在反抗想逃跑的話,估計是凶多吉少了,還是看看能不能智取好了。
但陳偵宇還是不太確定,畢竟不太會有綁匪用攀岩用的繩索來綁人的,試探性的問道,“這位先生,你拿著繩索是要做什麼呀?”到底還是問清楚了比較安全,免得誤會了別人的好心。
哪知那中年男子兩手用力拉了拉繩索,壞壞的笑著,看向陳偵宇,說道,“這還用問,你看就明了了,你說呢?”
陳偵宇一聽到中年男子的這段話,頓時有些愣住了,並非自己膽小怕事,隻是這是個老手,恐怕還有幫凶呢,怕是打不過人家,俗話說的好,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雖然自己不是諸葛亮,但也好歹是個智商極高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