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場婚姻對淩霄來說隻是一場交易,而對楚妍來說卻是一輩子總也醒不了的噩夢。
婚禮在喊叫怒罵和巴掌聲中結束,殷聖奕拖拽著她出了教堂,走下台階,來到停車的地方。打開車門,將她塞進去,然後再甩上,走到另一邊上車。
盤起的長發散亂下來,嘴角火辣辣的疼,臉頰更疼,頭皮也疼,手腕痛……總之全身上下好像就沒有不疼的地方。
還沒等她喘一口氣,發現殷聖奕又從另一側上了車,她頓時如同驚弓之鳥般撲向車門。可是拚命扳嵌捶打車門都紋絲不動,竟然鎖死了。
“寶貝,看到我用得著這麼激動嗎?”這位剛剛成為她新郎的男人再次欺上來,並且握住她纖細的玉臂將她摟到懷裏。
“放開我,你這個野蠻的流氓……”楚妍從來沒有罵過人,是殷聖奕逼急了她,可隨即她又為她的話付出代價。
“流氓?”殷聖奕笑得邪魅而狷狂,搖頭嘖嘖問道:“寶貝你見識過流氓嗎?”
“啊……”楚妍痛得差點彈跳起來,本能地想掙脫,可纖弱的嬌軀哪裏抵抗得過可怕的魔掌,她落到他的懷裏。過去二十年裏,她從未想過世間竟然有這種變態無恥的男人。她被肆無忌憚地摧殘,痛疼和屈辱幾乎令她發狂。“放開我,你這個惡棍,不許用你的髒手碰我!你這個齷齪變態的男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根本不認識你……嗚嗚,我媽媽剛剛去世,我都沒有來得及在墓地裏多陪伴她幾天……你們為什麼要騙我結婚?我不要結婚,我要為我的媽媽守孝……”
殷聖奕眼中冷酷的陰鷙微微一滯,因為她看起來就像個驚惶無助的孩子,昨天她媽媽剛去世……森冷的棕眸就像寒冰突然遇到春陽,似有消融之勢。
可下一秒鍾,楚妍的話又讓他眼中剛剛融化的堅冰又冷硬如千年玄鐵。
楚妍見自己的話讓這個野獸般狂肆的男人稍稍收斂了些,不禁感覺看見一絲希望,連忙再繼續接道:“更何況我爸爸跟你還認識,他是冠凰財團的執行總裁,雖然人品差了點,不過我到底是他的親生女兒,你要一直欺負我,他不會輕饒你的!”
說完這句話,楚妍就意識到自己錯了。因為殷聖奕棕眸中剛剛消融的堅冰又重新迅速冷凝,唇角綻出邪肆殘佞的笑,用一種近乎危險的溫柔語調道:“你說得很對,就因為你是淩霄的女兒我才更要加倍地疼愛你!”
男子明明笑著對她說話,可是為什麼她竟然連連打冷顫呢?還不待她反應過來,大手已摸上她被打得腫痛的臉頰,故意使壞在腫得最厲害的地方捏了把。
“啊!”楚妍疼得眼淚都流出來,這人實在太惡劣了,他為什麼總喜歡弄痛她,好像她越痛疼越狼狽他就越開心越興奮。“你到底想怎麼樣?讓我下車,不然我會報警的……啊,你幹什麼?住手!”
“寶貝,你好像忘記我是你合法的丈夫,有履行丈夫職責的權利!”殷惡少一手牢牢禁固住她,一手掀起她的裙擺。
“不……我、我是被騙被逼的……這婚姻不算……啊!”楚妍又挨了一巴掌,她感覺自己的雙耳聽力嚴重受損,幾乎都聽不到壞人繼續發出的威脅。
再次賞她一巴掌,殷聖奕滿意地睨著她驚懼的小模樣,看她張大嘴巴想喊又不敢喊,小臉因為羞慚屈辱憋得發紅,用力的踢騰著玉腿,想將他踹開。
可惜,她這樣更猶如送羊入虎口,一腳剛踢出,他就馬上讓她悔之不迭。
他陰惻惻地笑道:“寶貝等不及了?”
楚妍連罵都罵不出來了,從未被碰觸過的地方就這樣被男子緊緊抓住。“不……別……這裏……有人……”
“哦!”男子恍然大悟地點頭道:“說得對,當著外人的麵你不好意思!這樣吧,我先把你送回去,晚上沒人打擾的時候再跟你親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