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媛媛,再來一次好不好?”
冰山美人冰顏不改,依舊無波無痕。
“小媛媛!小媛媛!小媛媛!……”
“我上你下!”
什麼?她還想騎馬?“不成!”他拒絕當馬,他要當騎士。
“拉倒!”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嘛!……”不試不知道,嚐到****滋味就如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哼!”
“你!……好!當馬就當馬!反正也不是頭一次了。”堅決的聲音變得妥協。****早已淩駕他的麵子和理智,他已不是以前那個不占七情六欲冷血無情的冥界太子了。百煉鋼終會成為繞指柔。遇上冰山,不軟也不行,如果硬碰硬,隻有兩敗俱傷,終要有人先低頭啊!
古老而有節奏的韻律響起,在涼爽的室內平添了幾分熱度。噪音開始,閑人躲遠,免得刺耳,讓人神經錯亂。
“大公主跟李公子在裏邊幹什麼啊?”
“對啊!”
“我也想知道。”
“他們究竟在幹嗎啊?”
七個人頭擠來擠去掙著一條門縫偷看。隻因人多縫一條,最後,人頭從上至下一字排開。
“哎呀!玉蝶你踩著我啦!”為夕痛叫。
“噓!小聲點!”白雪輕喝。
“他們動來動去幹什麼啊?”玉蝶放低聲音問。
“誰知道!”白心說道。
“等下他們出來問一下就好了。啊!快!快站好。他們起來了。”玉蝶貼著門縫努力看著。
“你自己怎麼不站好?”範雲一拉,揪住她的衣襟讓她立正站直。
就在這一刹那,房門打開,白玉媛和李玉朔先後走了出來。
“大公主!”
咦?她們怎麼回來了?白玉媛的冰臉僵了僵,不過冰了千萬年的緣故看不太出來。
“大公主,我們沒有找到玉靈令牌就回來了。大公主,你們剛剛在幹嗎啊?”玉蝶好奇地問。
寒眸閃了閃,輕吐“閉嘴”二字就閃人,留下李玉朔一人尷尬地麵對她們的盤問。
心,不知在什麼時候變得開始走樣,她竟會容忍他的一再糾纏。真是不可思議!冰心真的有融化的一天嗎?什麼時候開始,尋找玉靈令牌已不是頭等大事?與他做愛到底是為找令牌,還是……一時貪歡,又或是……情不自禁?心思煩亂如麻團,繞來繞去都是結,捆得她胸口憋悶。越來越覺得自己像紅月樓那愁似海的牡丹了。搞不懂自己為何自尋煩惱,憑添亂。她在愁什麼啊?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風和日麗,花香怡人,小鳥到處啼叫好不煩人。風吹過,掀起一股清涼,混著泥土的香味,讓人感受到無限的生機。白玉媛和李玉朔及七靈光仙子踏上了尋找令牌的旅途。本以為路漫漫不知其所盡,百無聊賴之際,竟冒出幾個不知死活的擋路毛賊來。讓一向無憂無慮的靈光仙子們著實踢了塊大鐵板。身疼心也疼。
各色霓裳飛快地飄舞著,時而在哪個衣角之中透露出一些刀光劍影。靈光仙子們大鬥擋路毛賊,誰勝誰負?當然是——
“大公主救命!”玉蝶躲過橫來一刀,扯破喉嚨大喊。平時不練武的下場就是喊救命,等著被人砍。
在戰圈內,隻有為夕和範雲及居葉三人還能硬拚幾下,其他四人都隻有躲的份。沒辦法,誰讓她們隻會法術不懂武功呢!現在保命的法術不能用,那就隻有跳來跳去躲刀子了。
“現在叫救命也沒用!誰讓你不練********。”隻可惜,她隻背下了心法和劍決,沒來得及練。現在隻能邊想邊練了。範雲翻手為刃往伸來的賊手一劈“哐鐺”一聲,賊子棄劍而降,再一個旋身,險險躲過身後的致命一劍。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怎麼辦啊?”白心東躲西躲累得滿頭大汗。
“大公主救命!李公子救命啊!”可惡!她們在這兒挨刀子,他們兩人到是閑閑地站在一旁看戲。有沒有搞錯啊!老天也太不公平了吧?這些死毛賊怎麼竟砍她們,不去砍他們啊?白雪像隻蚱蜢跳過劈來的刀,又縮身躲過刺來的劍。
“要救她們嗎?”好象躲得很辛苦呢。
白玉媛木頭人似的一聲不吭。
“小媛媛,我看她們好象要吃不消了。”李玉朔跟著戰圈內的靈光仙子們叫來叫去,但雙腳就是不肯移動半步。若是出手救人,有違他邪惡魔子的原則。
既是冰山又怎知情感,反正痛不在她身上,管她們去死!冰顏仍是晶瑩剔透無一絲皺褶。
“救命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們!”大公主果然鐵石心腸,眼睜睜看著她們死,隻會袖手旁觀。可惡啊!可惡!天啊!誰來救救她們,不管是誰都好。
“我們快撐不住了!”居葉大叫。
“不行啊!你們一定要撐住,一定要撐住啊!”玉蝶一扭腰轉到賊子身後。她們三個可一定要撐住啊!不然就要兵敗如山倒了。她們隻能為魚為肉任人宰割了。
風起,揚起一縷長發刮過剔透冰顏。她們好象真的快要撐不住了。算了!看在她們下凡來幫她的份上,就救她們好了。
寒眸一冷,黑瞳轉深,暗如黑潭深不可測。如旋渦,會把人生生卷了進去。一尺白緞如靈蛇般繞過靈光仙子直射賊子腦門。如敲西瓜似地咚咚幾下,賊子們已躺倒一片,直奔閻王,哪還有殺人之力。
好一個冷心冷腸的大公主!不是天女嗎?不是應該菩薩心腸嗎?怎能如此狠毒至人於死地?按白玉媛的說法是:生在人間為非作歹,還不如死了。既是罪人,又何必憐惜。死已是他們最好的歸宿,由她白玉媛親手殺他們,還是他們的榮幸,幾輩子修來的福氣。真是氣得人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