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眼怪是……二郎神?切!真醜!‘他’應該在他們冥界,就‘他’那怪模怪樣與冥界的長舌鬼,獨角獸有得拚。
“大膽!這是天界聖地,哪來的妖怪竟敢擅入?”正在他神遊之際,那二郎神便發現了他,隨之而來的是‘他’那跑得呼哧呼哧響的哮天神犬。敢情是天界油水太多,吃得太好,肥得跟豬似的。見了他一個勁地狂叫。
“讓開!”震天響的狗叫吵得他的頭隱隱作痛,煩躁地嚇道。
“大膽!別以為你是冥界太子我就怕了你。這裏乃天界聖地,由不得你胡來!”二郎神利眼暴瞪,那額上的第三隻眼一張一合一張一合。
“既知我身份就讓開!”李玉朔也冷了臉。好狗不擋路,看來這條擋路狗是很不識相了。
“就因為你是冥界之人才更不能讓,更何況你是冥界太子李玉朔。”二郎神神槍一橫,硬是不讓過。哼!他與大公主的事,早已傳遍天庭,眾男仙都不服。大公主是他們心目中的女神,無人能及,怎容他這小鬼染指玷汙!今天他既不知死活闖上南天門來,就別怪他二郎神無情將他碎屍萬段,氣死那冥王老妖。
“哼!就憑你……和這條狗?”李玉朔鄙夷地瞥了眼哮天犬。
見狀,二郎神氣得八竅冒煙鼻子直噴氣,掄起神槍便向李玉朔刺去。“少看不起人!”
乒乒乓乓,一時他們二人打得難舍難分,攪得風起雲湧,連靈帝靈後都給驚動了。白玉媛出來見到的就是李玉朔闖上天界與二郎神拚個你死我活的情景。
乍見到他,本來心中欣喜,可一想到他的欺騙,心頓時冷了下來。一氣之下也不管他死活,回自己寢宮生悶氣去了。急得脫不開身的李玉朔哇哇大叫。
“小媛媛!小媛媛!二郎神改日再戰,你先放我過去。”他急急地閃身想過,卻又被二郎神伸過來的長槍給擋住了,還被哮天犬咬住了一隻褲管。沒想到,這隻死狗肥歸肥,動作到還挺利落的。這一人一狗主仆二“人”真是討厭死了!
“休想!”二郎神大嚇著劈了過來,一挑一刺都指向他的要害。這魔頭引誘他們美麗的大公主罪不可恕!想過他這一關,除非踩著他家狗的屍體過去。
“混蛋!讓開!”李玉朔大吼一聲拚了命地跟他對上了。反正小媛媛跑了,先挫挫這三眼怪的銳氣,待會兒再去找她。想著,把魔力加到八成,震得二郎神的神犬七暈八素。那狗抖著一身的肥肉一邊吐去了,留下自己的主人與別人拚命。
“來人!將那小子給我打下冥界。”靈帝指著與二郎神打得不可開交的李玉朔。好家夥!有當年孫猴子的風範,竟能讓二郎神使出渾身解數還取不了勝。可惜是冥王那老鬼的兒子,要不然,‘他’與媛兒的事他到是樂觀其成。
“等等!”靈後伸手打斷,“你若如此,豈不是要讓人恥笑我們天界以眾欺寡?”她看這小子不錯。對媛兒情真意切。最主要的是……隻要有人不怕媛兒的冰山臉,她就已經很高興了,管他是誰的兒子。他是‘他’的兒子就更好了,也能彌補她對‘他’的一份歉疚。
“可是,他若闖了進來,豈不是讓天界威嚴掃地?”靈帝反駁。
“隻要我們說,他是為了媛兒才如此拚命,那麼人家隻會說咱們的女兒魅力無法擋,讓人不惜以命相搏。不是嗎?”靈後微笑地說。
“這……到也是!哈哈哈哈!朕和愛妻你生的女兒,凡人當然無法比。哈哈哈……!”靈帝得意地大笑。進來就進來,反正他去了媛兒那裏也隻會碰釘子。哈哈哈……
一柱香後,李玉朔成功地打敗了天庭高手二郎神……和他的狗,鑽了個空直奔白玉媛寢宮。
望著四周冷冰冰空蕩蕩的宮殿,他不禁搖頭歎息。果然是小媛媛的風格!他一路趕來,根本無須費心尋找。哪兒寒冷往哪兒走,果然沒有走錯路。這兒的溫度與南天門的根本無法相比,與十八層地獄差不多了。真不知道是因為這寒冷的溫度造就了她冰冷的性子,還是她冰冷的性子使這兒蓋了層霜。
夢後樓台高鎖,就醒簾幕低垂。去年春恨卻來時。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記得小頻初見,兩重心字羅衣。琵琶弦上說相思。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既是謊言欺騙了她,他又怎有臉上天界見她?還……還為了她與二郎神大打出手。冰山的一角慢慢瓦解。她該原諒他嗎?
不行!不管是善意的謊言,還是無心的欺騙,那都是謊言,都改變不了說謊的事實,改變不了謊言的本質!更何況……他是存心戲弄!拿她來打賭,他以為是很好玩的嗎?哼!死都不原諒他!說不定,這次,他又設了什麼圈套來讓她上鉤呢!
正煩惱之際,忽見外麵閃進一個人影,正是她想見又不願見的人。
“出去!”她立刻沉下臉來。他竟敢踏入這裏?父皇母後到底在幹什麼?怎會容許他踏進她的寢宮?
“小媛媛……”李玉朔欲言便被白玉媛喝住。
“閉嘴!誰準你那樣叫我?”她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茶幾上的花。是刻意地忽略他,也是不敢看他,就怕自己迷失了心。她知道,自己冰封已久的心,一旦融化就會立刻化為雪水,留也留不住。
“小媛媛!你聽我解……”他急急爭辯。見到她的刹那,心跳停擺。見她安然無恙,又安了心。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她在她自己的家中會有什麼事?當然是安然無恙了,搞不懂自己在窮擔心些什麼?
“我叫你閉嘴!”她大吼一聲捂住自己的耳朵。他來幹什麼?把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攪亂了。
“小媛媛你聽我說啊!”他走近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