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某笑的痞痞的,聲音啞然,“這樣就好,這樣好辦事。”
何韻手一抖,從那隻灼燙的手裏抽出手。忍著怒氣不發,現在她是被人捏在手裏的螞蚱,“現在該把東西給我才對。隻要你給我辦好了,自然有女人送到。”
“別的女人我不稀罕,就喜歡你這樣的……著急什麼嘛,我們好好溫存一番,然後我一高興就把東西給你了。”他再次伸手就一把把她抱在懷裏。嘴放肆的尋著她的。
何韻心下一凜輕巧避開,“那些東西是哪裏來的?”
“什麼?”阿某已經心不在焉,他能感到自己已經迫不及待的,隱隱的興奮夾雜著更深的渴望。懷裏這個女人是直接肖想已久的,終於快要得償所願,他腦子一時間已經不受控製。
何韻僵硬著身體,“不是說有東西要給我嗎?”
“你說的那些視頻呀,放心隻要你什麼都依我,我就什麼都依你……”他已經等不及了。手開始動作。
“唔……先告訴我那些哪裏來的?”何韻努力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可是這個男人如同聞到腥味的饞貓,已經垂涎欲滴。她不得法隻得按住他的手,“你不說什麼都沒得談。”
“喲,何小姐,你還跟我談條件,現在什麼情況你知道麼?”阿某被人攪了雅興,很不悅。
何韻頓了頓,手落在阿某那一處,使勁一按,笑的嬌俏,“如果我想要知道嗯?”
其實她頂瞧不起自己的,可是如果不這樣做,她還有別的選擇嗎?她必須確認阿某這裏的是全部東西。
看過皮影戲的人都知道,那些藏在幕布後生龍活虎的“人”,其實就不是人,不過是**控而已。可是底下的觀眾就往往會入戲太深,隨著皮影偶人的跌宕起伏的遭遇而心潮起伏,哭哭笑笑分不清戲裏戲外。做操控皮影的藝人往往也間接操控著看戲的人。
何韻自認深諳其道,她想要做最高明的那個人。
她那個“嗯”拖長的調調,直擊人心。聽得阿某骨頭一麻,更何況那裏被掌握住,更讓人渾身血液逆流。
“真是的……我們每替人做一張單子,都要查清楚對方的身份跟過往。本來你的身份看起來也一目了然,隻是很不巧的是有天春哥有個從國外回來的朋友不小心就看到你的照片,他對你印象深刻,他手頭正好有你的東西。那些視頻很是……嗬嗬……”阿某笑的不懷好意。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真讓人長見識!”
“那麼說你手裏的東西是全部嗎?”何韻問。
“怎麼不是,我臨走前趁亂偷偷順出來的。你還真是不信我?”阿某一時間被衝昏了頭,保證道,“絕無其他人能拿得出另外的來。所以我們先……”
何韻笑嗬嗬的,忍著惡心,“你先去洗了來。嗯?”
阿某邪邪的在她腰下處摸一把。“唔,等我!”
他毫不避諱從臥室一直開始脫到洗手間,衣服散落四處都是。
何韻聽到水流聲,趕緊撿起他的衣物一一查看,所有口袋都摸遍了,都不見自己要找的東西。她兀自懊惱,更加恨裏麵那個人。正準備抬腳往他的褲子上狠狠地跺腳。卻聽到開門聲音。她立馬彎腰下去裝作給他收拾衣服的樣子。
阿某癡癡地笑,渾身不著一物,“我怕你跑了,那樣可要難為壞了我,你看看這多著急。”
何韻冷不防看到,臉立時紅了,又羞又怒。罵了一聲,“你流氓啊!”
阿某惡意的笑,渾不在意。“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然而何韻等那邊門關上後,她開始覺得難受起來,她很久都沒有了。心裏跟貓抓了似的難受……就這一次,就這一次應該沒什麼,而且還可以解決掉麻煩。她目前最要緊的是對付何淩霄,其他的都是浮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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