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黃皓一棒打死那小護法,楊帆大聲喊道。
“走?”黃皓看了看鎖龍關的方向。如果不出意外,此時那兩位高手應該從鎖龍關往回趕了。黃皓沒有向鎖龍關方向狂奔,而是轉身朝著苦竹寺的大雄寶殿奔去。
楊帆旋即跟上,一掌拍開大雄寶殿的朱漆大門。“過西廂房,搶到好馬再說!”黃皓大聲叫道,外麵小護法們已經蜂擁而來圍住大雄寶殿。
楊帆從大雄寶殿西側出來,直奔西廂房。手刀一輝,斬斷韁繩,牽出一青驄馬,一棗紅馬。黃皓則直奔到大護法的禪院,一刀劈開那個蒲團,隻見那冥河業鏡果然還在。
“這走的真急促,居然沒有帶走!”急忙抄在懷裏,一首提起那根大月牙鏟,奔過西廂房來。
“師父,接著!”手中一丟月牙鏟,楊帆手一伸,覺到分量不小。“好,重兵器正合適衝鋒陷陣!”
黃皓一縱身躍上青驄馬,緊隨楊帆,躍馬而出。
“擋我者死!”楊帆手提牛腿粗細的月牙鏟,聲如洪鍾。月牙鏟揮舞起來,三丈方圓無人敢近,黃皓則緊隨其後,手提斷門刀,以防有人尾隨。
背後黃皓放的火此時也燒的比比波波,借著東南風霎時間火光燭天。苦竹寺三個字的牌匾也緩緩為烈焰吞沒。
“隻不知道,大護法修煉了逆‘幽冥血河’會怎麼樣?”楊帆在馬上,一麵想道。他傳授黃皓的幽冥血河實際上是經過他自己改動的!
他不敢貿然改動《幽冥血河》功法的其他字眼,隻怕大護法會起疑心,為此他隻改動了那些經脈之類。比如說從手太陽經開始運行,他就寫成從足太陰經開始!
他算計著大護法會把黃皓抓去查出道法原文,為此他不惜傳授黃皓錯的“幽冥血河”功!大護法也如他所願,得到了錯的幽冥血河。但可惜的是,不知何故居然跑了!
楊帆的本意就是讓大護法學到錯的道法,以後就能夠完克大護法!
“你最近感覺幽冥血河功修煉之後有什麼異狀?”楊帆忽然關心道。黃皓怎麼也不料到楊帆有這樣一幅心腸,隻當做是關切。“挺好,這戾氣果然厲害非常!不知哪位前輩居然獨辟曉徑,想出這麼神的道法!”
楊帆笑了一笑:“嗯,好”
此時兩人背後的火光猶然未熄,整個天空為之通紅。“今日此役,整個南朝無你我立足之地矣!”楊帆忽然歎道。
黃皓不過十幾歲,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說道:“縱然天下皆我仇人,我又何懼!”
楊帆搖搖頭:“你安知那楊璉真珈的本事!楊璉真珈在這南朝可是呼風喚雨,隻手遮天。”
燒了楊璉真珈靜安寺的附庸,無疑太歲頭上動土,楊璉真珈豈會讓你安生!
偌大的一個南朝,楊璉真珈都玩之於股掌中。
而那兩高手追大護法一直到了鎖龍關,並沒有追上大護法。驀然隻見苦竹寺方向火光燭天。“苦竹寺百年基業廢了!”兩人驚詫的對望一眼,飛速往苦竹寺回援。
迎麵兩騎飛速奔來,見到兩人,兩騎一勒坐騎。“兩位爺...呼呼...終於找見你們啦,不好啦,那邊忽然來了幾名高手...”為首一人手裏提著斷門刀氣喘籲籲報信。
這是黃皓與楊帆,此時洗淨了血跡,又穿上新鮮的護法衣服,那兩人又是新來,居然沒有發現其實就是塔林的那倆“死屍”
“看,這是他們的戰書!”黃皓遞上一封信。一個高手二話不說接過來撕開。
“不大對勁”一個心頭還抹過一絲懷疑,但隻見那兩名“小護法”居然出手了!
“冥河業鏡!”黃皓冷不丁喝道,一道光芒罩住一個高手。有心算計無心,任憑他是高手還是著了道,頓時心神被攝,呆了一呆。
但是這兩人何等強悍,眼中抹過一絲掙紮,頭猛地一甩,就脫離了冥河業鏡的控製!
“受死!”一聲暴喝,另一人禪杖已經飛起,直指黃皓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