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讓開點,學會用你的眼睛看路。”
從勞雷爾麵前走過,並嗬斥他的這些人多半是仆役和廚子,身邊也有若幹胸前有黑烏鴉圖徽的船員在警惕地看著他。勞雷爾以一種疲倦的態度看著他們來來去去,然後趁人不注意,躲到了一個他不被受到監視的安靜地方。
……
穿過堆放物資貨物的倉庫,勞雷爾聞到了非常新鮮的魚的甜味,還有捕回來的魚擱放太久的要命臭味。加上裝著丹德出產的麥酒和啤酒的橡木桶味,跟一箱箱水果和一串串熏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從甲板上竄來的海風攪拌著這一切,讓勞雷爾的鼻子開始難受酸。
“父親,你終於現了突破口,指的卻是一個孩子?”緊挨著倉庫,一間狹的還算是幹淨的艙室裏,雅娜拾起埋在膝裙上的臉,現出裙下的腿,就像兩條鰻魚一般滑溜。
勞雷爾警惕地站在門口,探頭向身後看了一眼,甲板上混雜的人員,他們的話聲都交織在風聲和遙遠的波浪聲中,他覺得自己並沒有被人跟蹤。
“恩,他是一個我從沒見過的男人的獨生子也是私生子。”勞雷爾點點頭,補充到,“那個男人的名字叫伊斯雷爾,丹德王國的前任儲君。”
“王室成員也會被送到那個地方嗎?”雅娜的弟弟,雅布與他姐姐一樣,是個金藍眼的孩子,年約1歲。
“丹德王國的祖先是外島的海盜,野蠻人的做法很難讓文明人理解。挑選王室裏的孩子,讓他們接受最殘酷的訓練,丹德王室一直有這樣的傳統。”
對雅娜來似乎有注意到那麼一個孩,隻是就算她先前對他有任何印象,因為一直被藏在箱子裏,現在也已經差不多消失殆盡了。因此她隻是抬頭看著勞雷爾。
勞雷爾也正眼含深意地看著他年紀就美貌絕色的女兒,“還記得嗎?雅娜。我給你們講過,丹德王國,它是一個醜陋又奇特的王國。它不像其他王國那樣隻信奉某個神祗,而是狡猾地信仰了諸神。相信我,沒有哪個神殿能真正製約它,也沒有單獨哪個王國是它的對手。”到這裏,勞雷爾忽然感歎到,“也許應該怪我們法蘭人自己,才讓它有機會慢慢變成的如此可怕。”
“哼,區區一個丹德,就算法蘭惹不起,它要是能同時戰勝其他六大王國或者七大神殿的聖殿聯軍,我才不信。”
聽了自己1歲兒子雅布的話,勞雷爾笑了。“是,你的沒錯,別六大王國和七大神殿,就算有兩個王國或者兩座神殿肯和我們法蘭人站在一起,我們也不會失去兩個行省。可惜利益擺在麵前的時候,人類沒有守分寸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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