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舍爾和哈裏森談了些什麼,安吉拉也不知道,她隻是被兩人撂在辦公室門外。一想到之前費舍爾也把她一個人扔在外邊,自己和雷諾不知道講了什麼,她不開心了。鼓著包子臉靠在邊上。
門很快開了,費舍爾看上去有些疲憊,安吉拉趕緊扶住他,猶豫著要不要給他紮一針。費舍爾把手臂搭在她肩上,低頭在她臉上吻了一下,“別擔心,隻是問了一些細節。”
安吉拉扭過頭,輕輕哼哼著,有聲地抗議著。
費舍爾把手放在她頭上輕輕揉著她的腦袋,溫和地說道:“我不想你擔心。”
“可我還是擔心啊……”安吉拉轉過頭來衝他吼道,但是被他霸道的一個深吻打斷。
“……”費舍爾沒有說話,拿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安吉拉沒有再動彈,隻是深情地啃著費舍爾,直到把他嘴唇咬破。
費舍爾無奈地舔舔自己嘴唇上的牙印,看著她嬌豔欲滴紅唇上的血跡,歎了口氣,“我愛你。”
安吉拉哼了一聲,用頭頂在他胸口。
“哎呀,你們倆真是秀得辣眼睛!”哈裏森陰陽怪氣地說著。
“艸,那你還看?”費舍爾扭頭一通咆哮,唾沫星子四射。
“你他媽自己不關門,怪老子不瞎麼?”哈裏森大怒,看得出來他也有些疲憊,“先去城裏轉轉吧,懶得來一次,不去體驗下異國風情麼。”說著他扔過兩張卡片,費舍爾接住。“有這個,你們在城裏隨意活動。”
“切,真是階級森嚴啊。”費舍爾撇撇嘴。
“你懂個屁,階級就是秩序,秩序就是美!滾滾滾!”說著他“嘭”地把門合上。
安吉拉抬頭看著費舍爾,“那咱們現在幹啥?”
費舍爾看看手中的卡片,有帝國地鐵卡的厚度,通體漆黑,一麵印著一朵黑色的罌粟花,另一麵毛都沒有。他皺皺眉頭,扭頭對安吉拉笑道:“你。”
安吉拉輕輕用手肘頂了他一下。
兩人從酒店走出已經是下午三點鍾了,酒店是哈裏森的產業,他順手給費舍爾劃了一間套房,作為他和安吉拉在臨冬城的臨時住所,就在城中心的行政區,離三棟行政樓非常近。
費舍爾按著腰走出酒店大門,嗬欠連天,“感覺更累了。”
相比之下,擁著他的安吉拉則顯得容光煥發,心情大好。
“貝爾和克裏斯過幾天也會過來,到時候再合計一下吧。估計得去找泰坦科技的麻煩了。”費舍爾伸伸懶腰,順手攬住安吉拉的腰。“先就像哈裏森說的那樣吧,在臨冬城修整一下,難得來一次這個世界上最負盛名,額,凶名在外的城市,不好好遊覽一下那怎麼能行?”
安吉拉感覺到費舍爾身上的負麵情緒消失了大半,人也開朗了許多,不由得甚是開心。但是又一想到他的負麵情緒是在自己身上發泄的,讓她覺得自己又有點像是充氣娃娃的意思,頓時又有點小鬱悶。就在這樣一比一的對抗中,安吉拉猶豫了一秒,倒向了前者。
“我要買點小玩意兒可以帶回去給蕾拉他們~”安吉拉與費舍爾十指緊握,費舍爾聽了她的話,扯扯嘴角,作為聯邦“叛變”特工,能回哪兒去啊?
話雖如此,但如若不是泰坦集團的勢力實在過於強橫,費舍爾覺得自己在聯邦或者帝國藏一輩子也沒有問題。
當然如果臨冬城真有祁垣說得那麼好,那麼到時候帶著好朋友們來投奔也不是不可以。你想,安吉拉是生化狂人,她的生化學造詣連哈裏森都忍不住拋出橄欖枝。信玄雖然好吃,但是他是一個真正因為好吃而變成大廚的吃貨,手藝好得不行,混口飯吃也沒有問題。至於蕾拉,蕾拉……蕾拉就在信玄的餐館當個招財貓一樣的吉祥物或者收銀員不就得了。至少大家都能過上相對穩定和平的生活,其實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