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事情最快都要到很久以後去了,畢竟現在和泰坦的血海深仇還沒有了結。
這個時候的臨冬城氣候宜人,費舍爾他們在夏天這個時候來到百慕大,就好比城裏人這個時候去到山裏一樣,避暑。
兩人租了一輛小的雙人自行車,提供租車的是個慈祥的老婆婆,不過費舍爾緊張得就差拿震蕩匕首對著她了。老婆婆也是相當有名的一名通緝犯,或者叫恐怖分子。由於太過有名,費舍爾一眼就看出來了。當年這位老婆婆給帝國警察局寄炸彈不說,還發信嘲諷。警察叔叔查了十來年連個屁都沒有查到,一直到老婆婆有一回兒把近視眼鏡當老花眼鏡帶錯了,才抓住了她的馬腳,一舉通緝了她。否則,也許就算是現在,可能帝國每年的公務支出會多上一大筆警察局修繕費用。
費舍爾在前年飛快的蹬車,安吉拉在後麵接著費舍爾蹬車的慣性,一本正經地劃著水,同時伸手抹抹費舍爾腦門上的汗水。兩人已經在城裏騎了好一會兒,應安吉拉的要求,在商業區裏轉來轉去。
“不得不說,臨冬城的飲食文化別有一番風味哎?”安吉拉坐在車後,高舉著雙手,手中的飲料和零食隨著自行車的顛簸而潑灑出來些許。
“說的不是廢話麼,百慕大畢竟……咳咳”費舍爾頭也不回地說著,被安吉拉的拍打喂食打斷了。這已經是今天下午的第三次了。
“你就算是你補償了我直接被你破壞的假期吧!”安吉拉把臉放到費舍爾背上蹭蹭著。
“講道理,那是我的傷假好麼?再說了,我比較喜歡你拿胸蹭我……咳咳”拍打喂食X4。
費舍爾一邊騎著車,一邊看著周圍的風土人情,不少人都是慈眉善目的模樣,溫和地交談,不過誰知道他們曾經幹過什麼呢?也許炸塌過國會大樓?也許是攻陷了左丘交易所?或者黑了聯邦衛星?又或者隻是背了口不能炒菜的鍋?
誰知道呢?明明都是一群壞蛋,在這裏相處的倒是異常融洽,不得不對臨冬城的建造者以及後來的前幾位繼任者表示衷心地佩服。
費舍爾突然一腳刹車,將自行車停在路邊的一家店門口,滿意地感受了一下安吉拉的擠壓,然後被安吉拉捶了一頓之後,他跳下車,抬頭看著小店的招牌,衝賴在車上雙手抱胸頭偏在一邊努力做出嚴肅模樣的安吉拉招招手。“咱們進店裏看看咯~”
安吉拉扭頭看了一眼小店的招牌,眼中冒出一股子欣喜又幸福還帶著些小緊張小羞澀的神采,不過她哼了一聲,又把腦袋轉了過去。
費舍爾賊笑一下,推開門走進小店。當小店的門關上的時候,安吉拉急忙伸長脖子向裏看去,無奈費舍爾的身體被一根柱子擋住,安吉拉再怎麼伸長脖子也隻能看到費舍爾似乎坐在櫃台前衝店員說著什麼,店員連連點頭,打開展示櫃,取出了什麼放到他麵前。
安吉拉能看到費舍爾在店裏手舞足蹈地指揮著什麼,店員不時點頭,不時露出不解的表情,她的心裏如同被小貓撓抓一般癢癢的。
與此同時,費舍爾在店裏,坐在櫃台前,一邊仿佛坐著跳舞一般動著,在店員看來活像個多動症晚期患者,一方麵又一本正經的問道:“你不用看我,我就逗逗我女朋友。有金色和黑色搭配的麼?”店員忍著笑,偷偷瞄了一眼店外那名絕美的伸長脖子窺視店裏的女子,她麵上帶著焦急的神態,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