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陳曉嬌沒有再做停留,她去找陸銘的時候,陸銘正在調酒。
“要來一杯嗎?”他舉杯,帶著微笑看著陳曉嬌。
一個二十六歲的成年男人,不算太差,甚至很優秀。可是陳曉嬌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他的身邊總是那麼的安靜,都不曾出現任何一個人。
“不要,你應該知道我來幹什麼的。”陳曉嬌一直都清楚她做不到的事情,陸銘能夠做到。
就像是半年以前,他把小齊還給她的時候。
“你太高估我的。”陸銘猶豫的看了眼陳曉嬌,徑自吧被子裏淡藍色的液體吞進肚子裏。
“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真的,算我求你了好不好。”陳曉嬌的聲音已經變得很柔軟了,她希望麵前的這個男人能夠幫助她的忙。她很希望他能夠幫她。
所有的人都走了,唯獨陸銘成了她唯一能夠依賴的人。
“真的,這次是真的,我幫不了你,既然他有辦法從牢裏出來,就證明能幫助他的人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陸銘吧杯子放在吧台上,直視著陳曉嬌的眼睛,似乎所有的情緒都想透過那雙漆黑的眼傳遞。
陳曉嬌的麵色見見變得憤怒,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生氣,明明知道陸銘說的是真的,可是仿佛像是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似得,她拚命的想要反抗著這一切。
“我知道了。”她冷聲說完就離開了,背影裏似乎透露著某種決然。
陸銘又給自己倒了杯酒,沒有去看見見離開的人,但是眼神裏裝滿了擔憂。
陳曉嬌找不到林凱,就算她出動人力,幾乎翻遍了整個南街和西街,她都找不到林凱。
她一直在想,林凱是不是在和她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正當她毫無頭緒的時候,她第一次想要報警的時候,林凱出現了。
站在她家門口,帶著鴨舌帽。裝束就像一個地痞。雖然他就是個地痞。
“你到底要幹什麼?”陳曉嬌看著林凱,原本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但是現在卻成了一個讓人覺得無法理喻的小孩子。
在陳曉嬌的印象之中,林凱不是這樣存在的,他很好,也很溫柔,對蘆葦姐就像是對待自己的生命一樣嗬護,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就變了,脾氣很壞,很古怪。
“你知道我要你。”林凱笑著說,他吃著剛剛在路邊攤買的烤肉串。沒有看陳曉嬌。
“好,我答應你。”陳曉嬌心平氣和的說完。
林凱卻突然抬起來了頭。
“但是現在我反悔了,我要你做別的事情。”他盯著陳曉嬌的臉,似乎想要找出什麼線索。
陳曉嬌任由他打量著自己。
“為什麼?”現在的林凱真的像是在玩遊戲,陳曉嬌強烈的無奈感慢慢的呈現。
“因為我要你知道拒絕我的後果,其實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要是不像我傷害那小子,你就把你手裏的東西寄到你想要寄的地方。”林凱的笑容更深
。
陳曉嬌的臉色見見變得深沉。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你說的寄去哪裏。”她固執的回答,雙手捏著衣襟。
“我可知道,你在他家住這麼久的目的,可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變得如此心慈手軟,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解決。”他似乎很有把握的看著陳曉嬌。
陳曉嬌也沒有想到林凱為什麼會知道,仿佛是第一次偷東西被人發覺一樣,那種尷尬的感覺,真叫她覺得很不好。
“隻要你把東西交出去,我就能保證那個小子平安無事。”林凱說完就離開了。留了一個地址給陳曉嬌。
陳曉嬌知道那是文靜的地址,在一個廢棄的工廠。
她直接發了短信給南城,自己走進了屋子。
現在最好的辦法是先不要跟南城見麵,這樣隻會讓所有的事情都變得更加的糟糕。
陳曉嬌從屋子裏拿出那個鐵盒。裏麵有一疊厚厚的紙。
她反複看了幾遍,又拿出去做了一份複印,轉身去了郵局,當那封厚厚的郵件丟進郵箱裏的時候,她突然覺得似乎輕鬆了好多,但是她卻更加明白,這隻是遊戲的開始。
南城吧文靜送回宿舍的時候,文靜還在發抖。全身冷的跟冰塊似的。
南城給她燒了一杯熱水。
“你又去求那個女人了是不是?”文靜看著他,似乎想要把南城看透,可是無濟於事。
從她第一眼看見南城開始,就喜歡上了這個幹淨的孩子,單純透明。
可是這一切都被那個叫陳曉嬌的壞女生打成了泡影,現在的南城也會有心事,也會裝深沉。
“你出來了就好,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不該牽扯你進來的。”南城吧水地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