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讓她也嚐試著去適應她的五哥,字行間無不透露著冀彤語對她五哥的崇拜。
葉初雲不由得長長歎息一聲,適應他?有些東西不是那般的簡單。
近日來那男人對她也冷漠了不少,這讓她幾乎有些無所適從。她知道這一切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但她卻不後悔,今日即使重新來過,她還是會對他說對段話。
目光停駐地信紙上,她的心思卻飄向遠方,直到一陣風吹過來,吹得信張飄動著,她心神才拉了回來,扭頭眺望窗外,眸色一陣的黯然----
如此倚窗而立,直到身後傳來兒子的哭鬧聲,她這才收斂起心神匆匆回身往搖籃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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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淡淡的陽光透過窗台,射到那偌大的床榻上。
葉初雲清醒過來,腰間被什麼東西纏著,溫熱的觸感不用她睜開眼睛,她也知道那是他的手臂,她微微一咬牙,伸手將這手臂撥了開來。
被她這一動,那男人也醒了過來,她知道他是醒了的,因為他動了動身子,將緊貼著她後背的身子背了過去,身後再沒有了動靜。
要換著平日,這男人豈容她將他推開,定然霸道地將她抱得更緊。
葉初雲微微一咬牙,她看也沒看他一眼,就撥開錦被下了榻,匆匆洗漱過後,從盥洗室出來,那個男人已經起來了,坐在床沿抽著煙。
睡袍隨意地穿在他身上,帶子也沒紮,結實的胸膛露出來,白色的煙霧從他指間嫋嫋升起---
葉初雲麵無表情地望著他,這是孩子經常呆的地方,他怎麼總喜歡在這裏抽煙,不知道殘留的煙味對孩子身體不好嗎?
她也懶得理他,暗暗咬牙走到衣櫃前找了件外套套上後就走了出去----
用過早點,喂孩子喝過奶之後,孩子卻怎麼也不肯躺在搖籃裏,她唯有抱著他在二樓的長廊處來來回回地走動著---
孩子不安地扯著她的發絲,她也由得他,舉步走到窗台的地方,她不由得一楞,但見數然衛兵神色緊張地在院子裏頭巡視著,好象在尋找著什麼東西?
這時,身後響起了一起開門聲,她轉過身來,但見主臥室的門推了開來,冀世卿一身筆直的戎裝從裏頭走了出來,他淡淡看了她與孩子一眼,扭頭就往樓梯口的方向而去。
她默默地望著他的背影,一臉倔強地垂下了眼臉----
“鈞座!”
聽到一把恭恭敬敬的聲音傳來,她抬起眸來,但見這男人剛走到樓梯口,一名衛兵統長匆匆走上來,在男人跟前敬了禮,隨即湊近男人神色神秘地說了句什麼,男人一聽,臉上的神色立時沉了下來,他交待了句什麼之後便與這名衛兵統長一道下了樓---
她從窗戶處看著男人的座駕駛了出去。
而這冀家的院子裏突然間增添了許多守衛,如此草木皆兵的模樣,葉初雲看在眼裏,可以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但她覺得自己沒有過問的必要,也就抱著孩子回了房。
房中依舊飄著一股煙草的味道,她讓奶媽將房間所有的窗戶都打了開來,這才將孩子放到榻上去,拿著一個搖鼓在孩子眼前一下一下地搖動曾在,逗弄著他玩,孩子咯咯的笑容讓她傾刻忘記所有的煩惱---。
“汪---汪---”門口傳來一陣興奮的狗吠聲,隨即一隻雪球般的小狗竄跑進來,圍在她的腳邊打著轉。
雪丫聳著肩走了進來,葉初雲不由得一臉奇怪地望著她追問道:“怎麼了?雪丫,你不是領著小雪到東院溜狗嗎?怎麼又將它給領回來了呢?”
“小姐,院子裏不知怎麼的,突然多了好多守衛,守在哪裏虎視眈眈的,小雪見那麼多陌生人,都變得緊張起來,到處亂吠一通,我都不敢帶著它在院子裏走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