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遙寄 我的愛情已爬不上高原 我,連同我的名字 已經無法替你的勞作充饑 記憶的落差如此巨大 你的地址接近了天堂 我的這支筆 隻在最低的城市 挑燃一盞燈 (此時,深夜如螻蟻 進入它們的巢穴 正如我被拽進去 享受記憶死去的快感) 水酒,如此膚淺地流過 酒都,憂傷也變得粗暴 曾經打量過你的酒精 是否還在將你的憂傷丈量 你摔碎的明月 是否比以往更使你擁有 比想象更易碎的酒杯 我們看慣的黃昏 將一棵梧桐 投身與我們未來的荒涼 隻有春城仍把你經曆 那裏,你隻是一個 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