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二日的下午(外一首) 這種坐姿需要挑剔,才能 使冬天的心髒獲得足夠的寒冷 並使這即將凝固的詩歌堅而不碎 你我,兩件彼此存在的懷疑 相擁時也被冰質的語言所隔 縱使淚水,也無法破譯 你離去,像今天一至三度的氣溫 隻剩下還沒降到0℃的你的名字 在捂暖我失血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