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壟斷了貨源,在沿海地帶開了鹽幫,隻可惜她的二子朱矽就喜歡讀書,立誌要做盛世能臣,可是商業這一塊誰來管,謝雲芳打算要次子朱祥來做鹽幫的大當家,她們也不是就做官鹽,也給各地的商戶提供私鹽。所以頂了九姑娘的買賣,陳近南最近鬼迷心竅要做這太皇太後的禦宴,借此機會巴結內務府,把陳家的東西往宮裏送,但是謝雲芳已經和傅家做了交易,她把九娘的勢力,殺一批,放一批,留一批。
而傅家把禦膳房,絲針紡,禦馬監的度用全都交給他們,這等於壟斷了朝廷的,內務府的度用,但是這謝雲芳和傅恒談的卻是我們要的是禦膳房和太醫院的供應,因為藥材和食品是消費品,宮裏人多,消費品花銷最多,絲綢首飾可以出口,可是農作物出口的品種有限,單是海鮮,蔬菜就出口不了。
現在算計陳家的,算計自己的真的不少,所以自己絕不可放過那些人。
“你們兩個隻能活一個,你誰先說,我就放過誰。”謝雲芳這麼說的時候,赫舍裏就喊了一句:“姑姑,她是九娘的人。”她的啞穴給人封住以後方能說話。
“你怎麼知道?”謝雲芳在看到赫舍裏的第二眼,就知道她的身份。她是如煙的女兒。
可是傅恒為什麼要把她綁架了,再讓他找回去,關關雎鳩,在河之洲這個理由並不充分,以後日子長,以後再說。
“姑姑,我看見她鬼鬼祟祟在廚房下毒,這已經很明顯了,管他主子是誰,直接殺了幹淨。”赫舍裏這麼說是因為,奔喪那天,博賽飛和著女子談的很熟絡,著女子哭的很厲害,此人必然和自己父母關係匪淺,看海藍珠的樣子,對那女子很是忌憚,又有些厭惡,多半此人是母親的朋友。既然如此自己或可托她調查一下關於九姑娘的事情,這九姑娘一節女子,做到今日也方式不容易,但是這個人有點問題,九姑娘上麵應該還有八個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現在那位李姑姑坐在太妃椅子上若無其事的喝茶,這剩下兩個五花大綁的橫陳在地麵上。
赫舍裏有些不安,但是她已經有了處理此事的方法,可是這位李姑姑不問她,她也不會說的。
謝雲芳早知道赫舍裏有辦法對付這些人,無非是一些詐術,但是很危險,因為所謂詐術是絕對不能用第二次的,所以能不用就不用了。可是這個老者突然說:“小老兒運來客棧的。我家少爺傅恒拆遷我過來打聽。”
謝雲芳一聽不對了,這位開始口若懸河,跟她說他叫王大,五十四歲,屬牛,妻子在老家祁縣磨豆腐,兩個兒子在讀書。來這裏工作托的人是傅家的管事趙三,找三十湖州人,大老婆去年難產死了,小老婆今年懷孕了。
他撒謊並不奇怪,奇怪的是他說的這些言語,都是真的,也都和主題沒什麼關係,此人不是不好對付,是沒得對付,你要說對付一個人,不是很難,也不是很容易,就怕這人什麼套子也不鑽,之餘給你下套子,這種人外應都厲害,也就說拖夠時間,就有同夥接應,拖夠時間自然有人接應他,這麼說的話,自己內部還有奸細幫助他,一旦逃脫後果不堪設想。所以說此事還要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