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茶老板,我突然想起有件事要跟你單獨商量一下,不知是否方便?”範侯道。
茶溯洵道:“當然可以。”
“其他人都去偏廳休息一下吧。”範侯道。
“阿花,你也跟他們一起去偏廳吧。”茶溯洵道。
“好。”我立刻大廳,在範侯如此目光的注視下,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我跟著一大群人走出了正廳,穿過曲折的花廊,我一邊看著庭中的美景,一邊嘖嘖地感歎,範侯這一家可真是富得流油啊,如果折合成那一箱箱地黃金,至少箱子也能堆滿一個小屋子。
自顧自地感歎著,直到茫然四顧,發現我已經落在了最後,於是連忙拔腿要追上去,突然被一把捂住口鼻,拖住腰,誘拐良家婦女的標準姿勢啊,你大爺的!
我被拖到一個四周都是茂密樹林的隱密之處。這地方如此隱蔽,叫也不會有人來了,一想到這裏,心底一陣惡寒。
“你到底想幹什麼?”那人突然鬆開,來了這麼一句話。
這聲音很耳熟,我頓時鬆了口氣,學著茶溯洵的樣子優雅地理了一遍被弄皺的衣服,轉過身來,看向他:“我想幹什麼關你什麼事?再說,你把我擄過來才是,到底要幹什麼?”
“放著豐衣足食的平淡日子不過,非要找個人攀上枝頭才甘心?”封從容看向我,道,“還是——我看錯你了,祝白薇,其實你麵對男人的慌張和拙稚都是裝出來的,其實——你根本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吧。”
“一個**人家女兒的人,又有什麼資格來說我?”被他這麼一說,我心裏的火氣也愈發地大,勾唇冷笑,“難道就隻許你魏王為了一己私利放火,就不許我們百姓點燈?”
封從容看著我,臉色沉了沉:“總之,離那個術士遠點,他不是好人,並且,他也不是你能控製利用得了的。”
“人家隻是個賣古董的生意人,而且他好或是不好,似乎不應該在你魏王的管轄範圍之內吧。”頓了頓,我又道,“更何況,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樣唯利是圖,我不圖什麼,隻想找個人平淡過一生,而這個人,要跟我一樣身家清白。”
“身家清白?”封從容冷冷笑了聲,“脫了衣服被人看光、被人輕薄——哪點兒清白?”
封從容你未免太過分!我熱血上腦,一甩手就想給他一巴掌,在他將我的手鉗製住的那一刻,才意識回來,跟男人動手,我未免太愚蠢!可惜反應得太遲,我背靠著大樹退無可退地看著他的臉在我眼前放大,在他的唇觸上來的那一刻,我拚命掙紮,奈何他的手匝得太緊,徒勞無功。感覺到他的舌竟然試圖撬入我的牙關,我張開牙齒狠狠一咬,他卻躲過,我卻隻覺得自己嘴皮一痛。
“乖——別頑皮。”我的下巴被抬起,就跟所有爛俗的折子本裏寫的一樣,他低首,我看到他如墨色般沉的眸子,隻聽耳邊聲音低沉喑啞宛如催眠:“否則,我就在這裏、此刻,毀了你的清白。”
再怎麼著被催眠,我也被這句話嚇醒了,心裏想:毀你妹。但卻也充分認識到在這種敵強我弱的形式之下,硬碰硬隻會讓情況更糟。遂強迫自己放柔了聲音,看向封從容,顫聲道:“我、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