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二)(2 / 2)

安野那摘下了麵紗,我瞧向她的臉,本該光潔如玉的麵龐之上,有兩道刀疤,從臉頰到鼻端到下顎,看起來頗為猙獰,毀了整張臉。

那老板說:“以前想來買安野那的不是沒有,我們還巴不得將她賣出去呢,本來就是個中原女子,隻不過被我們的車隊搭救了才和我們一起賣藝,除了胡旋舞跳得無人能比之外,其他也沒什麼了。”頓了頓,那老板笑嗬嗬地看向我們,“這位公子還要買嗎?”

我看向安野那的臉,那兩道刀痕確實有些過於深了,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治好,不過。。。。。“你說她是中原女子,她的眸子怎麼會是紫色?”

“嗬嗬。”那老板走到安野那跟前,安野那低頭,將手放到眼睛上撫了一撫,老板便拿著兩片輕薄透明的圓片到了我們跟前:“這東西是西域的小玩意兒,可以改變人眼珠的顏色。”

抬頭看去,安野那的眼珠果然變成了與我們一樣的淺咖啡色。

“而且,她不會說話。”那老板說,“從我們把她救了就已經是這樣了。”

我看向安野那,她忽然向前幾步,跪了下來,拽著我的袍子眼神懇切地看著我。

那老板的麵色冷了一冷。

我從袖中掏出了一錠金子,遞到老板跟前:“這——夠不夠?”

那老板的雙眼放光,卻還是略帶矜持道:“這。。。。。。”

“不夠麼,那就算了。”我作勢要將那金子收回懷中,那老板眼疾手快一把搶過金子,對旁邊的人吩咐道:“快去將安野那的賣身契拿給這位公子!”

那少年看向安野那:“你真的要走麼?”

安野那回頭看著那少年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默默地點了頭,手中比劃著手勢。

“秋月,你知不知道她說什麼?”

秋月:“她說,謝謝他的照顧,但是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希望他能早日忘了她,找到一個更好的女孩兒。”

我瞧向秋月:“你還會啞語?”

秋月默了默道:“我有一個哥哥不會說話。”

“你哥哥現在在哪兒?”

“在教主身邊,是他的護衛。”秋月答道。

我不得不承認,祝靖明的品味,也有那麼一點點地特別。

我將安野那帶回去,暫時安置在院中的一個小廂房,秋月告訴我,她身上常人看不到的地方有很多鞭打的痕跡和淤青,怎麼問她她也不肯說,除此之外,她隨身攜帶著一個錦囊,無論什麼時候都絕不離手,

秋月也不知道香囊裏邊到底裝著什麼。

安野那身上藏著秘密。她望向我乞求的眼神當中帶著絲絲狡猾,我好奇的是,她想做什麼?又能怎麼樣地,為我所用?

我本來想幫她治一治傷,她卻堅決不允許我去碰她的傷口,我想了想,將她丟給了祝靖明。

祝靖明問我:“妹妹,這人你撿虧了,竟還花了一錠金子?”

我輕輕笑了笑:“這姑娘身上有秘密,你幫我留意一下。不過不要動粗,因為至少目前我們與人家無冤無仇。”

祝靖明點頭道:“知道了。”

三日之後,祝靖明就差人來口信了,他說,妹妹,速速過來,我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驚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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