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相還不是衛相時,與幾個紈絝子弟一同打賭,說誰能得到**花魁頭牌卿深雪。第二日早晨,衛府中的仆人就發現了衛相與卿深雪同床共枕。”封從容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了。”
我輕輕歎了聲,原來是衛相,瞧向封從容:“衛相——是敵人麼?”
封從容目光瞧向院中垂落的紫藤蔓,目光又轉向我:“你隻管做想做的事,不必在這事上傷腦子。好好記著,哪怕天塌下來,都有人給你頂著。”他扶著我走到紫藤廊邊坐下,“不過,鑒於你的好奇心,我沒有摸透他的底細,是敵是友下定論還過早。”他攏了攏我鬢間的發,俯首在我耳邊道,“改日讓人該給你描一幅丹青,你都不曉得你這副樣子。。。。。。。”
我瞧向他,勾起唇角:“欲罷不能?”
封從容怔了怔,握了我的手,胸膛震動,笑出了聲。
我輕咳兩聲,站起身吩咐靜靜守在一邊的秋月:“去將前日裏曬好的玫瑰花茶泡兩杯來。”
秋月點頭退下去了。
複又坐回他身旁,瞧向他:“其實你平日裏不在我身邊做了些什麼事,我都好奇死了,我現在又不大方便出去溜達,外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清楚,能不能。。。。。。講給我聽呢?”
封從容低頭看我,微微眯眼,眸光一閃:“好啊。。。。。。隻要你不嫌煩,講給你聽也無妨。”
秋月端來了茶,我雙手奉上,瞧著封從容輕啜了口茶,愜意滿足的樣子,我頓時也覺得心情好了不少,他緩緩開口:“當今皇帝老頭子,有四個兒子。坐在太子位置上的是最大的一個,叫封天痕,二兒子被封為晉王,封英然。名義上的三兒子就是我,封從容。四兒子是秦王,封無極。”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封無極。久遠的記憶忽然清晰,在東都的時候,神禦師推算的那個,可能是帝星第三人選的人。
“太子和秦王有奪位之心,晉王封英然,卻隻想閑雲野鶴,自由自在。”封從容說,“老皇帝是個老奸巨猾的人物,他屬意誰,誰也拿不準。現在朝堂上勢力僵持,我雖然長期在外作戰,建立了軍威,從前卻隻暗中扶植了少數黨羽,不想在前期過多參與朝堂之爭。而封天痕和封無極,扶植的黨羽數量幾乎對等,基本上他們二人現在呈現出一種僵持的狀態。倘若老皇帝身體還健朗,這種僵持興許還能持續一段時間。但是現在,老皇帝三不五時地臥病在床,恐怕歸天的日子也近了。”
我想了想:“倘若老皇帝臥病,那麼他交代代為打理朝政的那個人是誰?”
封從容看著我,勾了勾唇:“衛相。”
我笑著搖了搖頭:“真是個不怕死的。”
封從容道:“封天痕和封無極都曾想要拉攏過他,不過,至少到現在為止表麵上來看,他仍然保持中立。”
想起那天的那一襲紫衣,我笑了笑:“想必他不但中立,還很招搖。”
“老皇帝想要找一個能夠製衡兩方勢力的人,至少在他死之前不至於皇位就給人撬了,找對了人抑或引狼入室?”封從容淡淡一笑,“恐怕現在除了衛相,沒人清楚。”
“那你。。。。。。。打算怎麼做?”我瞧向封從容。
他目光柔和,開口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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