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有個山洞,裏麵並沒有什麼,刑天歌將那女子抱放在一塊平坦的大石上麵,他取出了兩顆金色藥丸,送到她的唇上,她的雙唇已無了迷人的潤澤,有點幹裂發黑,但是她卻不接受刑天歌的善意,即使無力,她也硬是將雙唇合得緊緊的,不讓丹藥進入。
見此,刑天歌看著她很認真的說道:“你就算在怎麼排斥我,也沒必要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他的一句話過後,又過了兩三秒,她的唇鬆動了,兩顆丹藥滑入了她的喉嚨。
“再多委屈你一會,我等下就幫你療傷。”刑天歌微笑著說道,他起身往外走去,不多久便抱著一堆幹柴回來,點著它,給她還有自己暖和著身體,卻也沒有因此而懶散,他盤坐了起來運轉起了功法,他需要加快真力的恢複好替她療傷。
將她扶坐而起,雙掌輕推在她的背上,柔和的真力慢慢的從雙掌遊走到她的體內,在她的經脈間來回運走,努力去一點點修複著她的傷勢,她的全身微冒著熱氣。突然間,三根黑色的小針從她的香肩竄出,威猛的打入堅硬的石壁之中,“唔!”黑色的淤血從她的口中嘔溢而出,癱軟的她倒入了他的懷中,可是他顧不得享受這一份美妙,右手快速抓起她的右腕,給她把著脈。
他再次把她放躺下去,他看著她,濃眉微皺起,“這千重針的毒太深了,如果不把她肩上的毒逼出,最後她還是難逃一死。”
他看著她想著什麼,猶豫了一會兒之後說道:“對不起了,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但為了你的生命著想,我不得不這麼做。”言畢,便見他的右手伸直至她的細腰間,抓住那打著漂亮蝴蝶結的腰帶。
“你,你要幹麼!”虛弱的她很驚慌,欲坐起身軀,可是卻甚至連舉手的力氣都沒有。
“我要救你。”他說道。那腰帶已被解開,那誘人的白皙肌膚就在這層潔白的衣裳之下,剝去它,刑天歌將可見到男兒們的熱血沸騰。
“我會殺了你!”她竭盡全身力氣吼道,對他最嚴正的警告著,可是他卻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真的將那層白裳給撥開。
傾國傾城的絕色姿容已可以將男人迷陷,當剝去了一層遮掩之後,足以讓多少人吞咽口水而又口幹舌燥,將心中**之火熊熊燃燒。
隻剩一層粉色的衣兜,隻要在多做那麼一個小動作,就可以欣賞到這人世間的絕景,就可以讓心中的**火山爆發,多麼令人欲罷不能的**!可是,刑天歌卻仿若無視,他的雙眼最多是在她那有些糜爛的傷口處,本該白皙無暇的肌膚就因為那三個大針孔而瑕疵滿滿,實是讓人疼惜。
刑天歌帶著歉意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很憤怒,但我如果不這麼做毒就會侵蝕你生命,所以請原諒了。”她是一個冷傲的女子,他的舉動對她而言是痛苦的,是一種不能容忍的羞辱,她憤怒這次不是警告,而是誓言:“我會殺了你!”
他慢慢的彎腰下去,他的唇漸漸靠近了那血肉模糊的傷口,他觸了上去,他吸允,他抬頭吐掉毒血,如此反反複複,一口接一口。他擔心弄疼她,他吸允得很小心、溫柔,但還是深深刺痛了她的痛感神經,可是她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她的雙眼閉了起來,兩滴淚珠鑽出縫隙。
那夕陽早已落下,那黑夜占據著一切,洞中的火堆與黑暗爭戰出一片光明之地,她早已睡去,她身上披著一層他的衣裳,她睡得很不香沉,她總是突然一皺娥眉,好像在受著什麼噩夢煎熬,而每當這個時候,打坐中的他總是睜眼看了她,一個不**寧而又充滿憂心地夜晚。
天亮了,而他早早的出去了,不知去做什麼了。噢!原來是去找早餐了,他捧著一堆野果,或熟或半熟的,他輕步往洞內走來,可是剛踏入那外與內的交界處,一根木棍便從洞一側猛然打來,把他嚇了一跳,還好及時躲閃,可也將手中水果散落了一地。
他看著她問道:“你這是幹嘛。”
蒼白麵色的盡是憤怒,那木棍直指他,她吼叫著:“我要殺了你!”因為刑天歌的救治,她的傷已經好了很多,可是她無法接受他的那一救助方式。
他緊鎖眉頭憂心勸說道:“你現在還太虛弱了,不要這樣,不然傷勢又會複發的。”
然而,她卻依舊滿臉憤恨的喊道:“關你什麼事:我要殺了你!”她高舉那木棍,衝向了他,對此他卻不躲閃,他抬起了左手,輕易的抓住了她的右腕,製止了她的棒砸,她還太虛弱了,完全無法掙脫。
“嘶!”刑天歌倒吸一大口氣,他的左臂因劇痛而放開了她的手腕。她的棒砸又來了,這次刑天歌沒在那麼溫柔,右掌一抬,一抓,一抽,便把那木棍奪了過來,左手又再次抓住她的右腕,往上一提,把她更湊近自己,他有些大聲的喊道:“夠了,你看你的肩膀又流血了。”她的左肩衣裳又開始被染紅,而他的衣袖滑落,露出那壯實的小臂,那有個好新鮮,好深,深得留著鮮血的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