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天而降,選擇步行,隻為一路領略山清水秀,踏步春的新意,因為一份愜意。“妖狐,哪裏走。”一聲喝斥,打破寧靜,那重重樹障之後似乎正在展開一場激戰,因為清晰可聞那“轟隆”的打鬥聲,四處可見驚飛的鳥群。
刑天歌跟聲而去,刀光劍影的展開如此激烈,萬丈崖邊的三個人,兩男一女,沒有憐香惜玉之情的兩個大男人,瘋狂的攻擊著那女子。
“好美的女子啊!”隱於叢中的刑天歌,抑不住內心的真實感慨!她好白,白得像雪一樣;她很冷,冷得像冰一樣;她好美,應該說宛若清泉的清美,還隱約的甘甜嗎?可這似乎還遠遠不夠;應該說她是一個天仙嗎?但她卻又遠勝天仙的美。什麼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好像都無法真正形容出的她的美?刑天歌頓覺好詞窮!
“妖狐,看我千重針的厲害。”那灰裝男子喝聲道,一根黑色的大針從手中向上拋了出去,那男子當即右手食指與中指立於嘴前,口中輕聲而快速的念叨著咒語,那豎立著的千重針頓時快速旋轉,密密麻麻的小針雨瘋狂射落。
那女子見勢,迅速往上連劈劍氣數道,那劍氣好具凍感,寒氣逼人,一排排小黑針被瞬間凝凍在半空,難堪負重而無具殺傷力的落下。
“看我不烤了你。”那紫袍男子的法寶是一塊紅色令牌,一麵刻有一咆哮中的虎頭,隻見那男子將它驅在身前,帶著熱氣的右掌猛擊在了它身上,它瞬間就像一個噴火口,火焰巨浪無情的對那女子撲吞而來。
那女子立馬推出自己的左掌,寒氣帶著撲滅烈焰的**而去。“唔。”鮮血的嘔溢,一心兩用的她最終還是吃了大虧,那黑針鑽到了空,兩三根毫無憐惜的射入她的左香肩,她的情況越發危急。
“妖狐,你準備受死吧。”那灰裝男子收起了那黑針,舉劍而道。
那紫袍男子帶著惋惜說道:“隻是可惜了這張麵容了。”畢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況是這種可以禍國殃民的姿容。
那灰裝男子有些不滿那紫袍男子的動容,他義正辭嚴般的對那男子指責道:“鍾明,你可別色迷心竅,對她動了惻隱之心,殺了她,我們是在為世間鏟除一大禍害。”
“哼,兩個偽君子,裝什麼正人君子,你們無非是想要我的精元。”那女子好聽的聲音,又在憤怒中夾帶著輕蔑,她的眼好澄澈,隻是現在很冷。
“我說李行啊,人家在正在嘲笑我們呢,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呢?”那鍾明笑著問道,可這笑卻充滿著邪氣。
“還跟她廢什麼話,動手。”那李行說道,提劍便衝向了那女子。
“可要記得她的精元我們一人一半。”那鍾明提醒到,也提劍奔了過去。在修真界中,通過吞噬一些修煉有成的精妖的精元,亦不失為一種有助加快提升修為的好方法。
那女子怒斥道:“無恥的人間敗類!”三人的激戰在次展開,李行劍削而來,她將柔軟的身軀向後仰彎而過,可當直起曼妙身姿,卻發現躍於上空的鍾明已對她劈下一道劍氣,那劍氣熱辣的紅光四溢,有點美的殺氣。
寒凍的白色劍氣,迎擊而上,“轟!轟!”在半空的相撞、相噬,劇烈的炸成雲霧。突感背後一陣熱浪襲來,她迅速轉身,李行的掌擊已近在咫尺,女子的左掌當即迎出,與李行印在了一起,可是又一危險的氣浪襲來,就在右側,她隻能倉促的揮劍而去,掌與掌,劍與劍,真氣間的衝撞,瘋狂而又激烈。
“不行,我得幫幫她,但看他們的功法好像是嶗山的弟子,得想想辦法。”柔腸的他不忍看到美人香消玉殞的那一刻,卻又有些猶豫著,畢竟那兩男子真有可能是他們仙源宗的同盟,嶗山派的弟子,若是如此他是不可冒然出手幫助那女子的。
“噗。”她頓感左肩劇烈疼痛,神誌有些昏沉,胸口更一陣氣悶,一大口鮮血噴濺而出。“呀!”她無法在承受兩人的攻勢,她被震飛,摔落在了崖邊。
“卑鄙小人!”那女子對他們咒罵道,而那鍾鳴不僅不生氣,反而大笑了:“哈哈哈,李行,看來你那千重針的毒效果還不錯。”
“好了,你準備受死,交出精元吧。”李行說道,也好不猶豫的挑出一道灼熱劍氣。
看著那劍氣的快速襲來,她怒聲到:“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轉身麵對萬丈深淵。
那鍾明蔑笑著:“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