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起跳,說時遲那時快,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身後,一隻大手瞬間抓住了她的右手,把她往回一拉,使她轉身,將她驚愣,“轟!!”一記掌擊克製了李行的劍氣。
“你是什麼人?”李行與與鍾明眉頭登時一皺,皆警惕著,那突然出現的男子,一臉的泥土,看不清他的真麵容,可他正是邢天哥。
他沒有回答他們倆人,隻是心裏對自己說道:“我不能耗太久,不然會被他們發現身份。”從衣袖中滑出一把折扇,先發製人,他扇出了一道青色氣浪,夾帶著風的狂肆。
“喝!”
“喝!”李行與鍾明皆劈出了道劍氣抵擋。
“請你站在我身後。”刑天歌鬆開了一直緊緊抓住她右手的左手,從懷中取出了趙毅給他的那玄心鏡。
半空又出現了那黑色的千重針,針雨又密密麻麻的下。刑天歌左手操控玄心鏡飛空而上,鏡麵上刻畫著的那些圖案似乎是一個陣法,奇妙的展開了一麵無形的護盾,那黑針無法穿透。地麵的大火猶如一頭凶猛的大虎,猛撲而來。在刑天歌右手的操控下,折扇拍打它而去。
身後的女子,看著這個滿臉泥土的高個男子,也許她很疑惑這個素不相識的男子為何要幫助她,可是冷傲的她不願意受她的幫助,在刑天歌與他們激烈交戰之際,她毅然決然,轉身往萬丈深淵一躍。
她的舉動使刑天歌大驚,他一蓄力將他倆的攻勢往後一推,他立馬收勢,毫不猶豫的轉身,縱身往深淵一躍。
追至崖邊的鍾明滿臉怒容,滿嘴憤語:“到底是什麼人,敢破壞我們的好事!”準備禦劍而追,然而卻被李行製止了:“算了,別追了,那人修為不低,我們沒必要為了一顆精元而冒險。”
鍾明對著那漆黑的萬丈深淵怒誓道:“哼,你們若活著,別讓我遇到了,否則我必將你們挫骨揚灰!”
極速下落中,邢天哥不斷找尋著那女子的身影,終於看到了正在下落中的她,可是兩人間還相差有一段距離,隻見刑天歌奮力一翻身,右掌蓄積真力,向上擊出了數掌,這使他的下落速度快了好許多,追上了她。
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將她摟於懷抱中,邢天歌對那女子大聲問道:“你是傻瓜嗎!?”
蒼白著麵色的她,掙紮著,她對刑天歌怒言著,大聲警告著:“你放開我,我的生死與你何關,你在不放開我,我就對你不客氣。”可是邢天歌依舊不為所動。
再次嚴厲警告:“你到底放不放手。”
刑天歌毫不猶豫的說了兩個字:“不放!”
邢天歌的答案將她逼急了,她狠狠的一掌擊在了邢天歌肩上,這一掌雖不能照成太大的傷害,但也還是將刑天歌震的血氣翻騰,她也似乎能掙脫他的懷抱了,可是他的右手卻將她抓得緊緊的,最後她又被拉回了他的懷抱中。
“你,你這混蛋@”又一掌想擊打刑天歌,但這次刑天歌卻不坐以待斃,他的左掌抓住了她的那一掌,他對她吼了聲:“安靜點!”而他的這一吼,竟然將她給震住了,她有點發愣般:“你,你、、、、、、”
已經可以看見麵,隻是還好高好高,他身上現在已經沒有法寶能讓他帶著她禦行,他必須想辦法安全著陸。“你身上有沒有什麼法寶。”他對她問道。
不再那般劇烈掙紮的她毫無思索的答道:“就算有也不會給你。”
“那我們隻有看運氣了。”刑天歌說道,騰出的左手卻也不閑停,蓄積青色真氣,然後往下擊出,如此不斷反複在反複,認真的他臉上的泥土一再被汗水打濕在打濕,而此刻的她竟然安靜的看了他的麵頰。
“撲通。”一聲大響,他們很幸運的落到了一個大水潭中,但也有點不幸運,這是一個寒譚,帶她探出頭來,“咳咳”,她被嗆著了,兩人的的呼吸因寒冷的刺激而劇烈,刑天歌以最快的速度帶她遊上岸,卻又發現他們是這般的好運氣,寒譚的旁邊是一汪溫泉,又“撲通”一聲,打顫著的刑天歌帶著顫抖著她跳了進去。
找了個好點的位置,讓虛弱的她靠坐好,而他也終於可以癱軟般的享受一會輕鬆的休息,清潭溫水已經將他的俊俏洗出,他對她說道:“先委屈你了,先讓我休息一下。”從剛才為了減緩降落速度而連續劈掌到現在的坐躺在溫譚之中,這一個過程已經幾乎將他的真力給耗盡,他已經筋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