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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法寶同赤精子身上的那件紫綬仙衣乃是一同所煉,名為冰鋒。隻因為赤精子知曉本身乃是金元屬性,天生就為火係術法所克製,因此特地求懇元始天尊,才得其師之力煉製出了這件至陰至寒的法器,取的是水克火之意。乃是他所預備的後手,用來應對敵人的奇詭火係真法,也是以求在突然間反敗而勝,死中求生的最後法寶!
這冰鋒透入火盾當中,當真是不費吹灰之力,餘勢未衰,倏的就攢入了長耳的體內。但赤精子分神於冰鋒之上,對紫綬仙衣就懈了幾分心神,那掃帚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破衣而入,深青色的火焰立即染上了赤精子的脊上,拈附焚燒了起來!
兩敗俱傷!
一時間,兩人都顧不得體麵,同時跌坐在地上,盤膝運勁起來!
朱海這時候長長呼出一口氣,隻覺得手中滑濕異常,在腿上一擦,才發覺津津的全是冷汗!
目睹了地麵上這場驚心動魄的爭鬥以後,空中互鬥的六人均是心有所思,互無鬥誌,象征性的互拚一記後,各自收勁退開。申山君,烏雲仙,金光仙三人自是站在一處,而無當聖母則直接冷哼一聲回峰而去。
這其中申山君與長耳的交情最為深厚,落下遁光立在閉目盤膝的長耳麵前歎道:
“你倒是瞞得我好苦。”
但其眉宇當中的憂色絲毫不減。他深知赤精子的法寶大是厲害,此時更是深入體內,實在是難卜吉凶。這時候忽然聽得有人道:
“不妨事的。”
申山君心中一喜,抬頭看去,卻是朱海從小院裏行了出來------長耳此時已無暇維持封閉他房間的禁製,因此得以脫困。
“你這個惹禍精!鬧出這麼大的陣仗!若不是綠萍那丫頭醒來就掙紮著央我來救你!我他娘的才懶得管這檔子破事!”申山君直接便伸手擰住了朱海的耳朵罵道。“你怎麼知道你師父沒事?”
“這些混蛋冤枉我!”朱海將他的手掙脫開怒道:“那白澤是楊戩放出來的!我這資質連瞎子都看得出來不適合修道!怎能打得開無當聖母與多寶真人的封印!”
他這話說得極是大聲,連帶對麵為赤精子護法的玉鼎真人也聽得清清楚楚。申山君卻是個急性子,又急著道:
“別他娘的廢話,這赤精子的法寶大哥說過,陰毒得緊,你就半點都不關心你師父?”
朱海歎了口氣道:
“那法寶哪怕是瞎子也看得出來是水係的,我師父乃是水火真體,隻需以水係道力慢慢將之逼化即可,何況先前還剛剛收了一件土係的法寶息壤?也正好拿來克製其陰毒殺戮之力。”
旁人聞言看去,果然長耳的胸口,正隱隱透出微弱的土黃色光芒,不禁又多看了朱海兩眼,均覺得這少年心思縝密,所慮極遠,朱海卻是接著笑笑道:
“倒是那位道爺隻怕要受些罪了,掃帚上附的乃是乙木真火,正好克製他的厚土庚金。嘖嘖,隻怕要燒到明兒日出。”
此話一出,玉鼎真人的臉色立即鐵青,而烏雲仙,金光仙兩人對望一眼,均覺得快意非常。他們兩人在第一次論道之時道基未堅,塵心尚存,在闡教的凜然正法下大受克製,頗吃了不小的苦頭,今日正是大出了一口惡氣。
果然,又過得有一小會兒,長耳身前黃光閃現,先前被收去的息壤被他用火係真法催動,已告功成。他緩緩睜眼對著烏雲仙,申山君,金光仙拱手微笑道:
“謝過三位替我護法了。”
烏雲仙嗬嗬一笑,揮了揮手騰雲去了,自有一種豪邁氣概油然而生,金光仙倒是相當熱絡,他的城府頗深,眼見得這長耳身具水火真體,炙手可熱指日可待,他今日來此本是興之所至,沒想到無意中攀上了這麼個交情,自然是要好好拉攏了。
等到金光仙走後,三人回到了院中,申山君這才沉下臉來責問朱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