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生活啊。”他自言自語道,“淪落到向老師要錢的地步了,哎。”
“那個,旭川君?”一個輕柔的聲音在他身後傳來。旭川回頭望去,原來是鈴木美惠。”
“美惠?你還沒走?”
“嗯,旭川君也在等公車嗎?”美惠紅著臉說。
“啊.....我也在等公車。”旭川回答道。
“幹嘛臉紅啊....”旭川心想。
鈴木美惠,和旭川一樣是日本靠北地區的幸存者,也是那個班級的成績最好的一位學生,無論是理論還是實戰,她都是年紀前三,被稱為“最可怕的女生。”
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的公車似乎來得特別慢一樣,太陽已經快落山了,將它最後一點光芒灑在大地上,路邊的路燈也開始亮了起來。
“好慢啊....公車。”旭川抱怨道。美惠則望著馬路上來往的車流發呆。
旭川的目光不經意間留在了她的身上,她秀麗的模樣就想磁鐵一般吸住了他的視線;美惠今天似乎格外漂亮,基因被侵蝕之後,連頭發也變成了粉色,配上黑色的校服短裙,胸前掛著象征著“東京國立魔法學校”的六芒星校徽,腳穿帆布鞋,黑色的齊膝長襪裹住了纖細的小腿,美惠這時回過神來,目光正好和旭川目光對在了一起。兩人都紅著臉低下了頭。
這時公車來了。他倆都上了車,坐在了相對較遠的靠窗的位置。“我在想什麼呢.....”旭川心想。
公車發動了,這時天已經黑了起來,路邊的燈同時代替了太陽的工作把街道照亮了,好像另一個太陽升起了一般。
望著不斷後退的街道,行人,旭川心裏亂如一團亂麻。“我怎麼老是想她呢?”旭川自嘲道。
“涉穀區到了,有下的乘客請從後麵下車,下一站港區”
......
“港區到了,有下的乘客請從後麵下車。”聽到這裏,旭川站了起來,美惠也跟在他的後麵。
下了車,天已經完全黑了,他們的親人都死在了那次事件中,各自隻能依靠自己努力生存。
旭川住在港區的一個廉住房內,和一個叫做淺川萌美的女孩合租一個房間,美惠則住在另一邊的親戚的家裏。
“那個,旭川君,我走了,再見。”美惠走向了另一個路口,對著他打著招呼。
“嗯!再見。”旭川說完,朝著另一個路口走去。
旭川走過了一個街道之後來到了一個窄巷子,穿過巷子又沿著國道走了很久才到了郊區的一個破舊的小公寓裏。這個公寓隻有兩層,第一層住著七十歲的房東夫妻,第二層則是他和那個叫萌美的女孩子居住。旭川上了樓,打開了門。
“喂!旭川君今天居然回來得這麼晚,難道又被老師罰了?”說話的是一個年紀隻有十一歲的小女孩,穿著白色白色襯衫,格子短裙,長長的金色的頭發披散在背上,赤著腳趴在地上看著電視,她看見旭川回來不禁笑著調侃道。
“啊,是啊,我被老師罰你就這麼高興嗎。”旭川說道。
“那倒不是....嘿嘿.....等等!旭川君難道就這麼空著手回來嗎?”
“呃?是啊!難道你還要我......啊!我忘記去超市買菜了!”
“真是的,旭川君老是這麼健忘。”萌美說道,“這樣下去旭川君的約定....”
“好吧好吧,這個月房租我多交。”旭川應道,打開了冰箱,“還好有幾塊冷凍比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