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最愛的男人,她怎麼能夠這樣做?
她隻能在心中默默為他祈禱,希望他能夠平安歸來。
窗外的那一片綠,鬱鬱冉冉、青翠溫潤,配上那垂下的柳枝,就如那桃花流水般的動人,就如那小橋流水般的溫柔。那樹兒亭亭玉立,就像花兒般的柔美細膩。
“因為我們的推波助瀾,那個男人在地下拳擊場已經待不下去了,你說他現在會去哪裏呢?想不到這一次我英雄救美都沒能打動那個鐵石心腸的男人。”薛金花坐在富麗堂皇的豪華套房中,手中端著高腳酒杯輕輕地搖晃著。
站在薛金花身旁的保鏢,笑著調侃道,“花姐應該是美女救英雄才對。”薛金花手中的酒杯被她微微捏緊,“不管怎麼樣那個男人終究沒有被我們收服,不過這樣也好,越是容易屈服的,我還覺得越沒意思,隻有南泰那樣的男人才能激起我的征服欲。”
站在薛金花身旁的保鏢鬥膽說道,“南泰那男人的確是一個人才,不過若是他真的加入到我們,以您的性子,他會很後悔吧?”
“你的意思是我經常虐待你們,這是在受罪嘍,你們對我頗有怨言?”薛金花淩厲的目光刀子一般射過去。
而與此同時,她手中捏著的酒杯猛然發出“啪”地一聲脆響。
保鏢望過去的時候隻見薛金花手中的酒杯竟然被她一手給猛然捏碎!
薛金花將手中的酒杯玻璃碎渣丟在麵前的地上,卻笑容滿麵地看著身旁的保鏢,語氣輕輕柔柔,“你,給我跪下!”
保鏢嚇得麵無人色,顫顫巍巍的看著薛金花,嘴唇哆嗦著,“花,花姐……”
薛金花霍然站起身,一反常態的一把薅起旁保鏢的衣領,將他拎小雞似的拎過來,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快速陰狠地將他的膝蓋壓在了那些碎玻璃上麵,她有些神經質的嘎嘎笑,“當老娘的話是放屁嗎?還不趕緊給老娘跪下!”
當玻璃渣重重的親密接觸,保鏢痛的扭曲了一張臉,卻強忍著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因為他很清楚若是自己忍痛發出聲音,隻會讓薛金花越發的激動,從而變得更加變本加厲。
玻璃的碎渣硬生生的刺入皮肉,血絲從褲腿布料中慢慢地滲透出來,那種疼痛是所有人都不能體會的,因為膝蓋著力過重,使得他的膝蓋重重與玻璃碎渣接觸的同時,玻璃碎渣也刺入了他的膝蓋骨頭。
“知道我為什麼要懲罰你嗎?因為我最討厭多話的人!”薛金花呲牙冷笑,一把薅住他的頭發重重地磕在地板上。
保鏢的頭被薛金花重重地磕在地板上,額頭早已在與地板的撞擊下青紫起來,“花姐,饒命!”
薛金花測測地笑著一邊薅住他的頭發用力撞擊著地麵,一邊陰笑問道,“饒命?你的意思是說很怕我了,我這是在虐待你呢?說!我這是在虐待你嗎?我虐待你了嗎?”
腥紅的血順著他的額角滴落下來,可是他卻不能有一絲不滿,“沒有,花姐沒有虐待我,是我做錯了事情,甘願受罰!”
薛金花抓住他的衣領逼迫她看著自己,“很好,記住這是你的錯,告訴我在這個世界上誰才是最強的,是我還是容璿?憑什麼容璿的組織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組織,而我隻能在金三角這個彈丸之地做一個沒有人會知道的女毒梟,而她卻高高在上,理所當然的接受的人們的畏懼仰慕?”
保鏢趕緊順著她的話說道,“花姐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我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組織!”
“你又在說謊了,容璿的組織的確是在這個世界上公認的強大組織,我們怎麼能和她比?所以呀,我才要盡可能地挖掘人才培養勢力,我要和容璿好好的比一比,誰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女人!”薛金花微微一笑,手一鬆,而她突然鬆手,毫無預警的保鏢再一次跪到了那一堆酒杯玻璃碎渣上麵,疼得嚎叫起來。
薛金花陰陽怪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很疼嗎?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下麵還有玻璃碎渣,真是讓你受苦了!”
隨著薛金花重重拍他肩膀的動作,使得保鏢跪在玻璃碎渣上的膝蓋更重的與碎渣接觸,更痛了,簡直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