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金花就是這樣一個喜怒無常,極為善變的女人!
那一刻她可以溫柔地待你,縱容你的一切,而後一刻,不知什麼時候,什麼原因,她就會莫名其妙的因為莫須有的事情,發作一番。
薛金花猝不及防的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怎麼還不起來?難道還要我扶你起來不成,還是說這玻璃碎渣的滋味很好受,你是受虐狂嗎?”
保鏢敢怒不敢言的被薛金花打倒在地,撲通一聲撲倒在那些碎渣上麵。
薛金花一腳踏在他的背脊上,碾了碾,“喲!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我力道重了點,你不會怪我吧?”
身下的玻璃碎渣刺激著皮肉,讓他動也不敢動,“不,不會……”
薛金花又重新取了一隻高腳酒杯,裏麵斟滿了酒,“你可千萬別在我麵前說謊哦,若是讓我知道你在說謊騙我,那麼,下場你不會想知道的。”
保鏢哪裏敢有一絲異議,“花姐,我,我不會騙你。”
薛金花手中搖晃著酒杯,風情萬種地看著他,“那麼你現在告訴我你恨我嗎?你疼嗎?”
這時候的保鏢是如論如何就算被打死也不會說真話的,因為他知道那樣做的後果,“不疼,不恨……”
薛金花一步步向保鏢走過來,一步步向他走過來的步伐就像踩在他的心上,讓他膽戰心驚,“你又在我麵前撒謊了,你的表情告訴我,你現在很疼是不是深入骨髓的疼?咬牙切齒的恨?”
此時此刻的保鏢是真的怕了這個神經病般的女人,兩股戰栗著求饒,“花,花姐,饒,饒了我吧!”
薛金花危險地眯起眼,“你現在在求饒,你為什麼要求饒?難道你是真的怕了我?”
保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讓他放過自己,隻能不斷的搖著頭。
薛金花端起酒杯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腳下的男人,將手中的酒杯中的酒傾斜著倒在他的頭上,遺憾的喃喃自語,“真是無趣呢,我以為你能讓我快樂起來,讓我有征服欲,卻沒想到,你也是一個軟骨頭,這麼一點兒小遊戲都受不了,以後還怎麼陪伴我度過這寂寞的人生呢?”
冰冷的酒水潑灑在他的頭上,順著他的頭,留下了他的臉頰,他嚐到了酒水那辛辣的滋味兒,就像眼前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毒辣到讓他隻噴眼淚,“花姐,我錯了!求您……”
薛金花陰笑著走過來,蹲下身子,挑起他的下巴,“知道嗎?你越是這樣越讓我心中有一種蹂躪你的欲望,想狠狠將你折磨死的欲望!不知道南泰若是像你現在這個情況會怎麼樣?”
保鏢抿著唇沒有說話,心中卻陰毒地想著,趕緊將那個南泰收進來吧,要折磨就折磨南泰去,不要再折磨他了。
“現在給我脫光衣服躺到床上去,讓我來好好的,疼愛你!”薛金花將最後那疼字咬的非常的重。
“花姐求你饒了我吧!”聽到薛金花讓他脫光衣服躺到床上去,他嚇得一哆嗦。
薛金花見到保鏢的抗拒,立即陰沉下臉來,“你這是想違抗我的命令?你就這麼怕我不想服侍我嗎?”
“不,不是的……”保鏢說什麼都是錯,隻得哆嗦著唇,祈禱她能夠大發慈悲放過他。
薛金花此時體內的暴虐因子在跳躍叫囂著,“不是就趕緊給我乖乖的躺到床上去,我開心了你才會好過。”
在薛金花的淫威之下保鏢也隻得認命,慢騰騰的站起身向大床走去,不一會兒套房門內就傳來了一陣陣的悲慘嚎叫。
烈日當空,刺得人的眼睛都睜不開。馬路上,柏油都已被太陽烤得發軟了,一股熱浪撲麵而來,讓人氣也喘不過來。路邊兩旁的大樹上,知了似乎也被酷熱刺激得沒完沒了煩躁地叫,成熟的穀物熱得彎下腰,低著頭。
“你到這裏來是應征保安的?”一家酒店的門口,一個身著西裝革履的男人看向站在門口,被太陽曬得汗流浹背,衣衫樸素的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