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門徒之戰(1 / 2)

“莫非有人夜裏行竊!”們林秋如此暗想,兩隻耳朵卻直豎,凝神留意外麵的動靜。若有甚麼風吹草動的,既是被蒙住雙眼,隨時準備翻身躍起奮力相抵。

過得片刻,慕林秋心神稍定,隻聽得屋外有人朗聲道:“昆紹群,你個娘娘腔給我出來,十幾年不見你以為我認不得你這個膿包了麼?”慕林秋咋聽是以為因自己露了行跡有人上門來找晦氣,而且這聲音聽起來很是耳熟。然聽得之後那句話方想這說話與被吆喝之人定是認識了。而他心裏還是為那叫囂聲著惱,便即隨手抄起一旁的青龍劍從床上躍起,他雖然被蒙住雙眼,但借著年輕力盛,體力倒是恢複的很快。慕林秋依著日間未蒙住雙眼之前,對這就宿之所方位的記憶很快搶出了門外。

這時門外立著四個人,其中兩個是昆林和他的父親,慕林秋看不到,但是他很快就知曉。另外兩個是許海風和潘勝武,適才往門外叫囂的那僚便是潘勝武。昆玲見慕林秋從裏屋走出來,便忙過去攙扶,未等慕林秋問個所以卻聽得許海風道:“昆師兄當真是深謀遠慮,你老弟我亦看這年輕人儀表非凡,武功亦有獨到造詣,想著讓他在蔽幫能有所建樹,卻是屢數被拒,對他那般小懲罰是他於鎮外手刃蔽幫一眾兄弟,是也現下已成過往,就不去計較了,適才這潘小弟有所冒犯,望師兄海涵為是。你師弟我一直以為師兄在廣東做藥材買賣勾當,潛心從商,匿跡江湖恩怨,卻不曾料想會在這彈丸之地委屈求生,師弟我常年在蔽舍裏甚少外出,這才剛得知師兄身在此地,即使師兄做得喬裝易容術,以我們十幾載的相處,我哪裏有理由忘卻師兄了?還望師兄得閑到蔽舍盤桓,我定當傾情款待”言畢又望著一旁的慕林秋道:“他做師兄的好女婿,當真要得。”話語方落,聽得潘勝武在一旁悶笑。而後道:“幫主,你說這個妖人麼?”

昆玲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她不去理會這二人說笑,暗道:“甚麼師兄師弟的?難道眼前這說話之人便是爹爹的師弟,可是爹哪裏有師弟了,我怎麼不曉得?”於是她便伸手拉起一旁父親的手道:“爹,他說甚麼話?爹爹哪裏來的師弟了?”昆紹群待要開口言語,又見女兒一臉怔色地對著許潘二僚道:“你們這些惡人,怎麼是我爹的師弟了?夤夜來此,是不是又想生事來著?”未等許潘二人作答,隻聽得昆紹群道:“許海風,你我之間早已沒有師兄弟情分可言了,你莫在此貓哭耗子假正經,你做過甚麼傷天害理之事,自個兒捫心自問去,就算你不找我,終有一天我也會來找你。你是想在今晚有個結果是麼?”

“幫主,對這老糊塗還客氣甚麼,動手吧!”潘勝武在一旁按捺不主情緒蠢蠢欲動,隨即大喝一聲:“兄弟們,下來!”一眾人個個身著黑色服飾,手執明晃晃的刀劍從房頂躍落而下,足有二十來個,穿著打扮皆是一個樣。昆紹群一看便知,此乃扶桑武者。

“許海風,你勾結外邦,胡作非為,尚且指使他人殺死那巡撫龐德輝一事以為真能瞞天過海了麼?”

許海風內心為之一震,對昆紹群言語甚感驚奇,然表麵上聲色未動,傲然道:“昆紹群,我叫你師兄是念著昔日情分,有甚麼恩怨你盡管來算便是,今日我隻想於你要一樣物事,把那丐幫的令符交於我手,你乃識時務者,莫以一念執著生出無辜事端。”

“我可沒甚麼令符,就算有我為何要給你這個敗類,難道再叫你去慘害他人麼?”

慕林秋在一旁一直沒有開口言語,雖然他雙眼看不見甚麼東西,然內心並無怯意,一旦對方出手傷人,他時刻準備衝在前麵以命相搏。

一開始從裏屋出來慕林秋心裏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便是適才在榻上聽得的那個腳步聲音,從對方輕盈的步伐裏,慕林秋聽得出此人輕功修為絕非泛泛,即便是一個內功行家裏手,輕功欲精進如虛無縹緲的化境,絕非易事。難道是跟前這許潘二僚中的其中一位,更離奇的是剛剛從房頂上躍下卻是二十來為武者,慕林秋一催動內力,無須目睹,隻以耳聞便能識得這些武者的數量,且他們的方位和距離也了然於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