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說得沒錯。現在連保護她的保鏢都被人處理掉了,這裏已經不安全了,溫顧言也聯係不上,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國外,為了孩子的安全,她隻能選擇跟他走。
“好,我跟你走。”淩落落經過深思熟慮,決定暫時跟他走,等風聲過了再回來。
“真乖,我就知道落落是聰明的人兒。”薛楚凡聽到淩落落願意跟他走,心中雀躍不已,狂喜的情緒讓他這些天的疲憊一掃而空。
他知道隻有落落在他身邊她才是安全的,再任她待在溫顧言身邊,他不知道被嫉妒和占有欲控製的冥夜會做出什麼傷害落落的事情來。落落他這輩子的救贖,他不能容忍落落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絕不容許!
由於那些守在門外的守衛已經早一步被慕昔擎的人處理幹淨,薛楚凡一路暢通無阻地從後門出來,帶著換了裝的淩落落上了一輛早已準備好的越野車。
不遠處被樹影遮擋的一輛車裏,冥夜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看著薛楚凡抱著絕美的女人上了車,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狂妄的笑,現在,該他上場了。
“門主,您就這麼看著他們把夫人帶走?”在不遠處的製高點總統套房內,恭敬站立在溫顧言身邊的電看著拿著望遠鏡看著下麵一舉一動的老大,忍不住憂心忡忡地提醒。
“知道什麼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溫顧言放下望遠鏡,嘴角的笑容莫測高深。
“您的意思是?”
“我沒什麼意思,我隻是想讓她更安全,好好地活著,很快,我就會讓她回到我的身邊!”溫顧言眸光中閃過一絲幽黯,令他整個人被神秘詭譎的氛圍籠罩。
溫顧言微微昂首,指尖在桌麵上輕叩著,淡淡地問道,“這次來了幾批人馬?”
“兩方人馬,首當其衝的是慕大少,慕大少剛得手,後麵就被冒出來的程咬金薛楚凡給橫插一杆攪了好事。事情似乎過於順利,不會讓對方起疑嗎?”電不疾不徐的分析著,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看來,慕大少還是太過心急了啊,為他人做了嫁衣。”溫顧言挑眉,似乎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扣上禮服上的紐扣,優雅地站起身向門口走去。“走,我們去看看戲。”
溫顧言在一群人的前呼後擁下,舉止優雅地向教堂而去。
可就在他們走到空曠的廣場時,一輛車直直地向溫顧言直衝而來,那是一輛價值不菲的黑色法拉利,在車子失控地向他衝過來時,由於事發突然,誰也沒有注意到另一邊的人群中突然唐突地冒出一個戴著鴨舌帽,大墨鏡,口罩,一身黑衣的高大男子,徑直向溫顧言這邊疾步走了過來,大手攏在衣袖中,神色匆匆,在離溫顧言十米遠時,突然衣袖下的手一動,一把小巧精致的銀色手槍赫然掌中。
“砰——”
槍聲和刺耳的刹車聲同時響起,打破了廣場上的和諧和喧嘩。
千鈞一發之際,溫顧言臨危不亂,閃身躲過了子彈的襲擊,第一時間找了個掩體,不慌不忙地從懷中掏出一遝撲克牌,抽出幾張呈扇麵形狀在靈活的指間綻開,犀利的眸子冷光四射,全身處於緊急戒備狀態,。
“保護門主!”電一聲厲喝,訓練有素,冷靜淡定地立即指揮著混亂的局麵。
那名車被撞到路邊的花壇上,頓時,車頭立即坍塌一角,而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駕駛室中的男人此時一竄而起,抓起手邊的“沙漠之鷹”一腳踹開車門,氣勢洶洶地向溫顧言的方向撲了過來。
“砰砰砰——”一連串瘋狂掃射的槍響一刻不離地追隨著溫顧言的身影。
以此同時,那個一身詭異神秘打扮的高大男人也趁機舉槍向著溫顧言的方向射擊。
那子彈火花四濺,隻擦著人的身子飛躍而過,打在地麵和花叢中,激起無數紛飛的灰塵和花草殘枝敗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