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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的摯友

在我“爬格子”的生涯中,說實話,感觸、印象最深的那算是《楚天聲屏報》(原名《黃岡廣播電視報》)了。因此,我視《楚天聲屏報》為我心中的摯友。

話還得從1996年說起。在這之前的我,也許是出於一種業餘愛好的興趣,總愛寫寫畫畫,盡管寫不出個名堂,卻仍是愛不釋手,又好像這個“寫”字跟我今生緣分不淺,如同生活中那些無法抗拒不可磨滅的夢那樣。

於是,我充分利用八小時外的天地,放開思維去捕捉創作靈感,說起寫,其實絕大部分時間是“啃筆杆”或“抓腦殼”。盡管我在小鎮上小有名氣,但有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寫出一些自以為“成功”的作品,拋向全國各家報刊卻似“泥牛入海”。後來,雖然單位裏特地派我去參加寫作班深造,自己也參加了漢語言文學及新聞係高等專業函授,了解了不少寫作基本方法,投出去的稿件依舊杳如黃鶴。我漸漸有些自卑、氣餒了。正當我就此擱筆之時,一天,我從朋友那裏看到了《楚天聲屏報》,我於是按地址試著投了兩篇稿子,不到一個月便收到用鋼筆書寫的退稿回信及樣報,我情不自禁地懷著喜悅的心情閱讀起來,一口氣讀了個心情舒暢,受益匪淺。尤其是那不同於其他千篇一律鉛字印製的回信,成了我的精神“食糧”。

更令我難忘的是1996年元月,時任總編輯梅建設冒著嚴寒到團風采訪,因惦記著這裏有一位未曾謀麵的業餘作者,經四處打聽終於找到了我。梅總沒有一點架子,他平易近人,就像一位老朋友見麵一樣。他沒有向我傳授寫作經驗,而是向我介紹了一些作者戰勝各種困難的寫作經曆,並鼓勵我堅持寫下去,他說堅持就一定會有收獲。不知不覺到了吃午飯的時候,我誠心留梅總吃飯,可梅總執意要走。我送他到車站搭車,車臨開動時,他從車窗探出身子,一邊向我揮著手,一邊還叮囑我多給他寄稿子。回到家裏,我心裏真有說不出的激動和興奮,更多的莫過於敬佩報社對業餘作者的稿件是多麼的負責,總編輯對業餘作者又是多麼的情深意真啊!當晚,我拿起筆來大膽勇敢地寫稿,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將《家是一條船》的稿子投到了《楚天聲屏報》,心想這回隻怕又是且聽下回分解。然而怎麼也沒有想到,2月6日該報發表了我的這篇散文,不久又給我寄來了樣報。自此我與《楚天聲屏報》結下了不解之緣。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通過《楚天聲屏報》先後結識了餘紅梅、熊俊、王冰、子明、啟明、有華、曉紅等編輯記者,有的甚至成為至交,《楚天聲屏報》也在我的心裏根深蒂固,我將認定《楚天聲屏報》這個美麗的名字。《楚天聲屏報》以最大的熱情,敞開最溫暖的心扉,創造一片陽光燦爛的天地,輸送營養,傳遞溫馨,讓廣大通訊員和文學愛好者馳騁縱橫,大顯身手。

十多年過去了,《楚天聲屏報》一路伴我走來。我雖然有近200萬字的各類作品散見於全國100多家報刊,著有詩集《五月的感受》、《田園牧歌》和小說集《真正的獵手》、《獨自去下鄉》;我自己也因寫作,於1997年5月調入團風縣委宣傳部,從一般辦事員,幹到幹部科長、新聞科長、紀檢組長,現在擔任縣文聯主席,但每次寫作,我仍忘不了給《楚天聲屏報》投稿。今年11月21日《楚天聲屏報》還刊發了我的散文《秋暮》哩。我相信沒有《楚天聲屏報》,就不會有我今天的收獲。

我在為自己成為《楚天聲屏報》的作者而深感自豪的同時,更深深地祝福我心中的摯友——《楚天聲屏報》。祝《楚天聲屏報》百尺竿頭,更進一步!